‘他是尹儒衣之子“尹德威”。’閔今輿輕聲提醒御空,一臉淡然絲毫不將那幾百人放在心上的樣子。
幾個女孩子亦是泰然自若,曾經碰過面目猙獰、行舉兇殘的魔族後,這些人無論外表還是氣勢都太溫和可愛了。
尹德威見御空等人毫無反應,眼中怒火一閃又道:‘奉勸你們不要與這般妖女為伍,否則七性劍宗定斬不饒。’
哼哼──原是同家子混球,難怪長得有幾分神似,聽到自己老婆居然被叫成妖女,御空心中更是忿怒,眼中泛起一陣厲芒,沉著怒火,戲謔的揮揮右手道:‘這樣就好嗎?你們這些小人不是很想要神兵嗎?它們就在我手上,你們要放棄嗎?’
想到七性劍宗的作為、言語,心羽同樣忿恨難止,狠狠的掃了眾人一眼,喝罵道:‘別以為人多就有用,惹惱了姑奶奶就打死你們,哼──’她的模樣雖兇,可還真沒人把她當回事,反是吸引了更多色眯眯的眼神。
心羽罵了一句也就舒服了些,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側首驕傲地向姊妹們撇了撇小嘴,迎回御空後諸女心性盡復,見狀全都笑成了一團,之前那段時間好不容易成熟了點,現在又被破壞光了。
冰雲、風鈴不幹示弱,也擺擺兇狠的模樣瞪向那些人,只有月楓還沒被教壞,還矜持地掩嘴輕笑,但不管她們做什麼,諸女都同樣的引人目光,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望向這邊的人愈來愈多了,就像是一群大野狼準備肆虐於幾隻小羔羊。
尹德威眼見金環竟落在御空手中,心下略為一突,完全忽視掉諸女的嘻鬧,目光如電、氣勢猛漲逼向御空,厲聲喝問道:‘你是何人,竟敢將本宗之物據為己有。’
‘哈哈哈……’御空氣極而笑,撼天雷響的聲浪層層湧開,對方的氣勢在他面前根本不足為道,七性劍宗在場之人縱然不算弱,卻也個個感到耳邊宛若雷響,轟鳴聲震得他們臉色發白幾乎站不住腳。
那些士兵就更別講了,裡面沒幾個是練過內功的,一下子就有大半跌坐在地,御空霸皇般的氣勢橫掃過眾人,眼神有如利劍,無形的氣勢挑起他們心中陣陣寒意,除了少數高手,竟是無人敢再看向他。
御空一副傲氣凌人的神態道:‘我就是最初的神兵之主天閃御空,居然敢說這是七性劍宗之物,你到底知不知道無恥二字怎麼寫呀!’
幾名高手俱是臉現驚駭之色,怎麼也沒想到傳聞已死之人會再跑出來,而且功力之高已達驚世駭俗之境,絕對是屬於超級戰皇了。
邵容桔心中震撼更在眾人之上,這人難道就是汪芙梅的侄子嗎?怎麼可能,當初那個調皮搗蛋的小孩,短短十幾年的時間怎麼可能強成這樣,除了疑惑、震驚外,還是疑惑與震驚。
雖然見過戰場的人都表明當時激戰之人絕非尋常高手,而邵容桔自己也曾去過戰場調查,可是她仍然不認為與魔族戰鬥的人會是御空,或許還有別人不知道的強者插手其中,甚至是張鉅植也需拼死一戰,她就是不相信當年那個‘過動兒’會成為高手,但事實擺在眼前,信不信已由不得她了。
尹德威強自鎮定道:‘閣下冒充一名早己死去之人不覺可笑嗎?’
‘靠──天閃御空有什麼好冒充的,笑話,你這鳥宗不也有人見過我嗎?叫何培虎兄妹出來認人,我倒要問問他們是哪隻眼睛看到魔族把神兵送給我了。’
御空還不知道如今自己在這世上已非無名之輩,與厲殺恭的一戰,後來一些高手從戰鬥時散發的氣息及戰場痕跡推斷,雙方的實力絕對是屬於當世頂尖的程度,因此縱然傳聞御空身亡,許多人還是將他的名字記起來了。
尹德威沉著臉道:‘難道閣下仗恃功力深厚就能隨口汙辱本宗嗎?’
御空嘴裡不饒人的冷笑道:‘還好啦,如果不是鳥宗爛宗又豈會顛倒黑白、仗勢欺人,怎麼,以為人多就有個屁用呀,哼哼──還好白夏鷹翔和萬宸逸那兩個混球沒來,不然我照樣把他們抓起來打,我就是憑恃功力欺你這群敗類又如何,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總比你個鳥宗憑著嘴彰顯正義,實際上卻黑著心強搶他人之物好吧!’
‘你竟敢信口開……’尹定宗快氣炸了,怒吼著就想動手卻被尹德威攔下,他們上次失算了小白,這次又沒料到御空的實力,本以為六、七百人絕對讓人跑不掉,可那些庸手現在恐怕真的沒太大用處了,最大的用途大概就是讓他們當裝飾吧,至少,比讓他們當屍體好多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雙方的層次完全不一樣,除非他不顧死傷而想用人海戰術來打,否則只能暫避其鋒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