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御空算計,己方二人功力皆是大不如御空,又失去劍陣、魔法支援,對上一個擁有神兵的強者,勝負之數幾平已定。
二人不愧是久經江湖歷練之人,當機立斷轉身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哈——有種的別跑,卑鄙死弄種給我站住!”御空嘴上高聲大喝,身體卻是半點移動的意思也沒有,他要的是在天下人面前由七性劍宗挑起爭端,這種小場面就算了吧!
二人聞聲也只有咬牙忍下了,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可以肯定御空根本無意留難他們,否則憑二人的速度,恐怕是要有一個斷後才能逃得一人。
目送二人離去後,御空繞了一大圈飛往另一邊,照著靈識的鎖定,不一下子便找到已至炎城外集合的孟甸竹等人。
御空雙眼飛快的掃過,失蹤的人果然全都在這裡,荃奈美麗的容顏似乎憔悴不少,可見這段時日她並不好受,此時正緊緊依偎在鶴靂身邊,難得地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他們私下才有的親密舉動。
御空落下時的目光便是停在荃奈身上,透露出絲絲促狹之光輝,荃奈見此不禁玉容染霞、紅光豔豔,但卻未有退怯,反是小臉緊貼丈夫臂膀遴羞,與丈夫分別了大半年,一回來卻又立刻進宮,連她也難以會見,好不容易終於脫出他人監控,誰還跟你表現矜持,皇子妃也是人呀!
“你沒事吧!”鶴靂卻是沒注意到這邊,一見面便迫不急待的詢問,只留御空一人斷後等了這一會兒已是望穿秋水急得滿頭大汗,只恨自己功力差勁幫不上忙。
“哈哈——我就說不用擔心嘛,他們仗恃的只不過是劍陣,一失圍攻之利就沒用了,豈有可能攔得住御空,看他這樣子也知道沒事。”孟甸竹笑說著又轉向御空道:“不過居然才幾分鐘就甩掉他們又找到我們,呵呵——我還是太小看你了。”
御空顧不得調侃荃奈,意氣風發的笑道:“當然,我是什麼人,是他們能擋得了的嗎?倒是你,居然被來了個焦烤三層肥肉,也真慘的了。”
“呵……呵……”孟甸竹叔顏地乾笑兩聲,雖然他就是感覺到皇宮中似有高手潛伏才會小心的請師父同行,可他們的陣仗仍是遠遠超乎師徒倆的估計,打得他們措手不及吃了大虧。
雲淘廣千亦是老臉微紅道:“是我們太大意了,沒料到他們竟會埋伏眾多高手,並且布好魔法陣蓄勢以待,若非你適時趕到,我們恐怕連逃出去都有問題。”
“哦——真有那麼厲害?”雖然族裡的“天靈劍陣”更是厲害,可從未親嘗試的御空對陣式依然完全不瞭解。
雲淘廣千點頭道:“七性劍宗的劍陣是世上一等一的陣法,即便有破解之法也是不好應付,最好的剋制方法便是趁劍陣未成之際破解,否則陷入其中就危險了。”
“嗯——原來如此。”御空想了一想也不甚在意,反正層次差太多,他們劍陣再厲害也困不住自己,轉而問道:“對了,你們怎麼會想把鶴靂劫出來呀,那不是給白夏鷹翔又一個藉口?
孟甸竹聳了聳肩道:“我也不清楚,是鶴靂傳出訊息要我救他出宮的。”
“哦——”
御空疑惑的看向鶴靂,雲淘廣千師徒亦是轉頭看去,同樣好奇是為了什麼。
“因為這個。”鶴靂聞言便從懷裡取出一卷金黃色的絹帛。
“聖旨。”眾人眼睛為之一亮,這玩意兒大家可不陌生,在白夏鷹翔手中就見過了。
鶴靂有些沉痛地道:“父皇隱約的告知我萬流國已有人滲透入我國,可惜情報回饋慢了一步(是慢了很多步才對吧),朝中大臣似乎已有人被他們收買,如今父皇的政策頻頻受到抑制,各種優勢都指向皇兄,所以私下交予我此一聖旨。”說到這兒,他深吸了口氣道:“命我與皇兄各自為政,各率領五個軍團抵禦魔族,誰能打退魔族便能繼承皇位,這也算是給我們的最後一道考驗。”
大家的腦筋都動得極快,雲淘廣千在他說完後,立即道:“若只是如此,皇上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除非……勾結萬流國的人就是白夏鷹翔。”
鶴靂臉上肌肉不自然的跳動幾下,苦澀地道:“不清楚,因為父皇也無法確定誰被萬流國收買,但可能跟萬衰逸有關,只是沒有半點證據,朝中大臣又大多與皇兄、萬宸逸交好,沒證據一切都是枉然。”
對於萬宸逸的底細,皇帝確實比閔今輿還要清楚,畢竟“無密會”身處武林,除非有人特別委託或別有異狀,否則是不太會關心國家之事,而為皇者,當然也有自己的情報閘道器心的方面剛好和無密會相反,因此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