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自我安慰:“是七性劍宗和他有仇,我可管不著。”卻是忘了,圍剿、通緝心羽諸女都有他的份呀!
御空自動忽略他們的敵意,滿臉的笑容向大家打恭作揖道:“真不好意思,不小心遲到了,但我身為平合國的一份子,當然得盡地主之誼,歡迎各位前來觀禮,國名平合嘛,自然以和為貴,希望大家與敝國多多往來,促進城市的繁榮,賺錢發大財。”說完,他還偷偷向後面的心羽等人打個眼色,似平在講“我說的不錯吧”。
心羽等人臉上滿是古怪的笑意,不曉得御空又在搞什麼鬼,瞧那幾人兇悍的眼神,還能以和為貴才怪呢!
各族高手雖有不少人沒見過御空,卻已聞其大名久矣,武斷憂等人又向他們打了眼色,此時也都好奇地靜靜看著御空,眼中透露著思量。
人數最多的獸人卻是吵了開來,沒待過刃山的問起御空,待過刃山的講解不休,他們的嗓門又大,除了獸人族外,其他人都不禁皺起了眉頭,不過他們人多勢眾,再不爽也只有忍了。
看到御空一臉溫和無害的笑容,尹儒衣眼中精光閃爍,正自思考是否該再針對御空,畢竟他們今天來的人太少了。
袁令魁見宗主不說話,想起之前所吃的虧,心中怒火已無法按撩,渾厚的聲音立即壓過眾人道:“天閃御空,你竟然還敢現身,今天你別想再逃了。”
御空仍是一臉的輕鬆道:“我為什麼要逃,萬事和為貴,今天是我國大喜之日,大家喝喝喜酒,好好講嘛!”
“噗哧——”一些人聞言不禁失笑。
心羽在後笑罵道:“臭御空,又不是成親,還喝喜酒咧!”
“你……”袁令魁這一氣可是不輕。
御空狀似有些無奈地道:“算了,不管是非如何,你們老是大動干戈不累嗎?今天我在此向你們道歉可好,往事一筆勾消吧!”
說著,他竟真的微一稽首,看起來真有幾分為對方著想,以和為貴的感覺,不少人都是大感驚奇,從刃山的情況看來,御空雖是退避卻也不顯畏怯,怎麼今日反而低聲下氣的心羽她們更是滿臉不可思議,嘴巴張得大大。
然而—他的話在尹德威聽來卻如針刺、如嘲諷,這個御空把七性劍宗搞得亂七八糟,居然一句道歉就想了事,也實在太目中無人了,不知是否疑心生暗鬼,他總覺得御空低頭後上揚的眉宇充滿了挑釁,終於忍不住怒火填膺大喝道:“你這無恥小人,你給本宗的汙辱就只值一句話嗎?只有死,才是你該付出的代價,不要妄想再逞口舌之利,沒人會信你的胡言亂語,七性劍宗絕不容你這卑鄙之徒再行囂張。”
看他真是快氣瘋了,御空裝模作樣的搖搖頭,目光掃過眾人停在他身上道:“唉呀——你上次還沒受夠教訓嗎?其實我也很討厭逞口舌之利,只是我曾說過,你們別再來找我麻煩,我也就不與你們計較,難道你們堂堂正道大宗,連盡釋前嫌的胸襟也沒有嗎?”
“呸——如你這般卑鄙之徒,不配談論仁恕之道,只有除去你這敗類才真是為民除害。”袁令魁也是恨透了御空,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殺意不斷地攀升,可他還是沒有氣到瘋狂,雙眼瞥了一下各族高手,心中也是存有顧慮。
御空變臉比翻書還快,笑容驟然轉冷,傲然道:“這是你們自找的,還記得我在刃山城說過的另一段話嗎?你們若先行向我示威、挑釁,我定不再容情,你們一再口出穢言,我再容忍不就真要把名字倒過來唸嗎?哼哼——你們七性劍宗有本事就動手,也不用顧慮我有多少朋友,管你們來多少,我一個人全接下了。”
接而他轉頭向武斷憂等友人道:“這是我和他們的恩怨,你們都不要管,就算我死了,也不準替我報仇。”
眾人看向御空俱感心中激盪,真是好狂的口氣呀,在三名鬥神都還未曾顯露真實力量的今日,他們想不出世上有誰能接下尹儒衣、袁令魁二人聯手,更別說是一人硬扛七性劍
宗了,要知道他們在場的可是有六名超級高手呀,御空明明有一群強大的助力卻是不用先是低頭道歉卻又接著豪語張狂,他到底想做什麼。
武斷憂等人雖知他已是鬥神,可也知鬥神不是無敵的,他不就是傷勢初愈趕過來的嗎,要讓他一人獨對七性劍宗還是太冒險了,一時不敢回應。
天陽等人深知御空實力,毫不猶豫的恭應一聲退開十數丈。
光介只愣了一下也隨之應聲,他並不認為七性劍宗奈何得了御空。
餘人看了殷光介一眼,也點了點頭跟著退下。
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