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知道啦,我可也曾當過皇子的,可是這個氣質就沒得比了。”
眾人對御空的話所產生的震撼絕對比白夏鶴靂的更重,誰能想到御空這個半點貴族氣息都沒有的人會是皇子。
心羽一看眾人的呆樣不禁嬌笑出聲,並道:“你們可別看御空這樣,他以前可是陽蘭國的五皇子呢,雖然只是個小國家,可也總算是一個國家嘛!”
御空接著道:“不過我已經不當皇子很多年了。”
傲畾威對於人族的那些皇族、貴族的分法是最無所謂的,只是好奇的道:“那你怎麼會不當皇子了呀?”
御空搖著頭道:“當初我二哥為了那個皇位……唉──往事不提也罷,反正我現在已經跟陽蘭國無關了,這樣到處遊玩比起以前可好多了呢!”他停了一下轉問白夏鶴靂道:“對了白夏鶴靂,你既然身為炎國這樣強國的皇子,怎麼會自己冒險來這裡找聖器呀?”
御空既不想提,別人也不會不識趣的要他講。
而白夏鶴靂聽他問起自己,且對自己的態度跟之前一樣,口氣反是更加高興,道:“哦──你們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我這次會來找聖器,其實是一個考驗……”
鶴靂大略提起,原來炎國皇帝要立太子,所以便對皇子們的能力提出一些考驗,而鶴靂的考驗便是到黑暗山脈去取聖器,並且除了一萬金幣與六名護衛外,其餘的都不能帶,菳奈還是後來自己哭得梨花帶雨的跑去請求皇帝,因此才能多帶一名皇子妃同行。
在考驗的途中也不準任何他以前認識的人對他施以幫助,並且在得到聖器前,也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這是為防皇子會以地位、重利請人幫助,而皇帝也會派人跟蹤、記錄皇子一切的行為。
這一說,鶴靂之前不能明說身份並有人跟蹤的事便都明瞭了,只是沒想到這個皇帝竟是如此嚴格。
御空不禁問道:“進入黑暗山脈後跟蹤者就不見了,難道你父親不怕你會發生意外嗎?”
鶴靂肅穆道:“當然,太子便是將來繼任皇位之人,因此審度時勢也是一種必要的能力,我現在錯估時勢頂多賠上幾人性命,若是當上皇帝才錯估時勢,嚴重的話可能賠上整個國家、無數人民,這是絕不允許的。我這次其實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若非有你們在,後果……唉──我必須再好好加強自己的各項能力才行呀!”
御空對鶴靂的評價又加了幾分,在如此成功的完成考驗後還能檢討自己的缺失,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呀,這點就算御空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做到。
回程路上,眾人還是說說笑笑的走著,除了兩個妖精族人,御空和傲畾威他們根本就沒對鶴靂的身份產生半點顧忌,依然是那副沒大沒小的態度,他們都是那種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的人。
鶴靂夫婦對於御空幾人沒有顧忌他們的身份,沒有特意疏遠或故意做作來討好他們更是感到高興,畢竟以他們夫婦的身份,若想交一個不在乎他們身份,真心與他們為友的人實在太難了。
他們認識的人大都是高官、貴族,為人也不像御空那樣不羈、胡鬧,沒辦法如他一般隨意的與人打混、結交,高貴的風度氣質註定他們失去普通人的平凡。
………【第七章 兇徒攔截】………
當眾人再一次走上曾被御空放火燒過的樹林,他們似乎明白了大火為什麼很快就停下,因為早已成為焦灰黑碳的樹木竟是溼的,一整條黑碳路的地面全都佈滿了水氣。他們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地面會冒水出來嗎?所以樹林大火才會燒了不久便被滅了,這或許是唯一的解釋吧!
雖說前段沒被大火燒過的樹林已走過了一次,可再一次走來,大夥兒也是不敢掉以輕心,全神戒備的將它走完,到了曾經過夜的地方,他們才又停下準備宿營,明日一早好能把握白天時間快速透過迷霧區。
已經知道路徑的御空一行人很快的便完全走出黑暗山脈,可就在眾人輕鬆的往回程行動時,卻有二十人擋道,來意不善的樣子。
突然出現的二十個人個個眼中精光閃爍,看起來就都不是弱者,最重要的是那些人已經將他們圍了起來。擋道正中央的是一個揹著紅色大刀,面容陰沉的高大男人,只一看上他的眼神就能感受到迫人的壓力。
鶴靂一見那為首之人,若有所思的頓了一下,臉上微露驚色道:“‘血紅魔刀汴卜成’,你怎麼會在這裡?”
鶴靂在他的眼中有若被盯上的獵物,只見汴卜成陰沉的冷笑道:“二皇子,你既能從黑暗山脈裡活著出來,我猜你應該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