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小火立時氣得大吼道:‘豈有此理?臭老大重色輕友,我要抗議。’
‘對對對,我們要抗議,我們也要神兵,還要好吃的、好住的、好穿的,我們什麼都要。’
這些精靈差點把御空給氣死,她們什麼都要卻又什麼也用不了,要來有個屁用呀!
御空想了一下,道:‘好好好,我什麼都給你們,“日靈神劍”、“白銀聖衣”你們拿去用,我叫鶴靂給你們準備一間大房子,每天大魚大肉侍候,可不可以?’
‘哼──臭老大就會裝大方,明明知道我們什麼也用不了才這樣說。’小風倒也明白得很,咕噥幾句就不理他了。
小火卻是準備鬧到底,叫囂道:‘好呀、好呀,我還要每天燕窩、魚翅……’她們確實是能吃東西,不過要做給她們吃想必要有相當的功夫才行,否則一根魚翅就像棍子,怎麼啃呀!
御空懶得再去理會小火,否則可能會想把她拿去燉湯給喝了。他轉而對眾人道:‘算了,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如果知道的話,我們幹嘛還去調查呀?明早就要出發,大家還是早點睡吧!’
鶴靂點頭道:‘嗯,你們好好休息一晚。’
隔日一早,大家聚集在大門內的前庭準備出發,這時就顯示出二皇子府的寬敞,十幾個人加上馬匹也不顯擁擠。
張鉅植師徒三人俱是一身輕便,御空這群人卻是個個大包小包,讓人搞不清楚是要去探查魔族還是旅遊,兒戲的態度讓旁邊的前輩大為不滿,臉色緊繃的盯著他們直瞧。
御空很自然的忽略他們的臉色,對鶴靂笑道:‘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清魔族想做什麼的,再見囉!’
鶴靂關切的拍著他肩膀道:‘凡事小心,我們對於魔族的瞭解太少了,若無必勝的把握就不要太過冒險。’
‘沒問題,就那麼點人,我才不怕他們呢!’御空笑著要大家上馬,接著向張鉅植三人揮手道:‘大皇子應該不會來送行了,我們走囉,你們可別跟丟了!’
已經要離開二皇子府了,御空也不用再怕鶴靂難做人,說話多了幾分肆無忌憚的味道。
眾人高興的跟鶴靂夫婦道別,張鉅植三人就好像是被捨棄的孤兒,在這種熱絡的場面下顯得有些孤寂,幸好鶴靂夫婦最後還記得跟他們告辭,總算不是完全沒面子。
一離開了炎城,張鉅植的徒弟何培虎本性更是加倍顯露出來,頗為瀟灑的炫耀著馬術,風度翩翩的靠近諸女攀談起來,傲氣凌人的眼神時常瞥向御空,似有幾分敵意與挑釁的味道。
張鉅植昨晚在徒弟面前已表示御空的功力不如白夏鷹翔所說的高,於是在何培虎的感覺上便又把他下降了一層,甚至還認為自己就能打敗他了,要是當初遇上魔族的人是自己,那自己還不大出風頭。
年輕人對名利權勢的追求,令他對御空能獲得皇帝的重視大為不滿,莫名的敵意便在他心中產生,所以故意在御空面前展露出不屑的神態,當中大有示威的意思存在。
只不過他的表達能力顯然有問題,大家看他就像是隻蜜蜂般的在花朵間徘徊,然後對御空露出一些敵意和不屑,接著又去與女孩子糾纏,就像個故意勾引別人老婆的大色狼,當然──若能順便勾引到任何一女,他都會非常高興的。
太陽在努力了一天後已要準備休息,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情形下,眾人亦是開始搭起了帳篷,升起營火,高高興興的準備晚餐。
用完餐後,御空他們很自然的又玩在一起,女孩子們吱吱喳喳的講個不停,藍天只有在旁聽的份,御空則是隨時插上幾句。
‘哼──壞壞御空又亂講話,打你唷!’
心羽粉拳晃呀晃的示威著,御空不甘示弱的撲了過去道:‘好哇,居然想打老公,看我家規侍候……’
心羽靈巧的蹦了起來,害御空撲了個空,她轉身就跑:‘嘻嘻──捉不到。’
‘小丫頭別跑。’
御空和心羽頓時一追一跑的鬧在一起,才一下子,心羽便被撲倒在草地上,御空享受地壓在她柔軟的身上笑道:‘哈哈──看你還跑不跑得掉?’
然而──本來何培虎就對御空不滿,白天時的示威根本就沒人鳥他,諸女頂多只是敷衍的應上一句,那種情況讓他更是滿肚子不爽,到了晚上他們七個又圍在一起談笑,誰也沒有興趣去理會他,這無異於再次火上加油,對假想敵御空的怨忿更深了。
何培虎正想著該怎麼做才能讓御空難看,苦惱之時卻看到他壓在心羽身上‘淫笑’著,頓時覺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