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搞不懂教室為什麼建成這樣,聽到其他同學講解後他們才知原來如此,對於設計這種教室的人還真有幾分佩服,只是颶風吹襲時,教室可能就會亂成一團了,當然,到時候學院也有應對之法,不可能沒人想到這一點的。
正式上課後,諸位同學免不了要自我介紹一番,接著老師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課來,御空幾人當然是沒什麼興趣了,老師的功力連風鈴、藍天都比不上,他們有必要聽得太仔細嗎?
迷迷糊糊的等到中午下課,大家草草的吃了一頓就往圖書館跑。裡面的書確實是多得嚇人,隨隨便便都有幾萬本,讓人完全不知該從何看起,御空一聲令下,大家立刻散開自己去找有興趣的書,至於找不找得到,那就是個人問題了。
等到下午上課時間將至,御空六人才離開圖書館,至於看了多少,那也不用提了,一箇中午能看多少,不一定連想找的書都沒找著呢!
下午上完課,一個高年級的學生竟是早就在等著御空,聽一個訊息靈通的同學說起,他是學生中的頂級高手,父親還是炎城裡很有名的‘光榮騎士’,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些等著看戲的人,全都已在附近等著了。
光榮騎士可說是對一個騎士最大的肯定與榮耀,雖然他的實力必須要達到戰將級程度,可是力量並不是重點,光榮騎士最重要的便是品德、操守,只有能得到民眾的愛戴與皇帝的肯定,這樣的騎士才有資格成為光榮騎士。
出去一問才知,那位學長正是看不慣御空‘霸佔’美女,所以前來教訓他,要他別再這麼囂張。
御空聞言立刻叫罵道:‘靠──自己沒人愛就來妒嫉我,有本事你不會去找其他美女呀,去去去,有多遠走多遠,別來煩我。’
雖是要對方走,御空的語氣卻是充滿了挑釁,簡直就是要氣死人了,對方當然只會更加生氣,不可能會離開的。
那學長將手中長劍連鞘直指御空吼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吳孚遠”在此向你挑戰,輸的一方就必須永遠離開她們,你是否敢答應?’
御空眉頭一挑閃現騰騰怒意,這傢伙到底把他老婆當成什麼了,他怒極反笑道:‘好好好,你這混蛋真是好呀,居然用我的老婆來跟我打賭?很好,我就以你今天全身上下的家當做賭注,你敢是不敢?’
吳孚遠突地感到全身一冷,一股寒意湧上心頭,令他不禁渾身一顫,他馬上就壓下那份突然湧現的懼意,學院武技排名在第六位的他豈能如此示弱?
御空的話語就有如在嘲諷他一般,寒意頓時轉換成無邊怒氣,根本沒聽清楚御空的話就已拔劍出鞘,代表他接受這份賭注。
就在吳孚遠持劍怒視之時,御空亦在瞬息間動了起來,渾身閃動淡淡的銀芒向他衝去,雖然那只是極為微弱的鬥氣,可是圍觀之人還是產生一陣騷動,驚聲不斷,畢竟要發出鬥氣最少也得是接近頂級戰士的功力才行。
吳孚遠明顯的一愣,他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剛入學的學生竟能發出鬥氣,單是這份功力就比他高上一籌了,沒鬥氣的人對上鬥氣,幾乎是沒有半分勝算。
御空趁著他閃神之際,雙掌交錯猛然從他劍身擊上。吳孚遠見到御空動作如此之快,慌忙的就想抽出鋼劍,可惜他的動作依然慢了一步,‘鏗──’的一聲脆響,鋼劍硬生生的被御空雙掌折斷。
‘一個武者的武器就等於生命,生命既然已經斷了,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我的賭注了。’御空帶著冰冷的笑意說著。
大多數的人都還搞不懂他所說的‘全身上下的家當’要怎麼算,聞言立刻睜大眼睛看。
心羽拉起冰雲、風鈴就往後走去,順便還招呼映霞一起躲到後面,在她們的疑惑中說道:‘不好看的東西就別看了。’
映霞還不懂,冰雲和風鈴略一思索就笑了起來,以御空的做事風格,等一下確實是不好看了。
御空氣運雙手,化掌為爪,手指頓時銳利如刃卻又帶著幾分柔性,輕輕的在吳孚遠身上揮舞,可是不管他怎麼閃躲,那一雙手卻是緊緊跟隨在後,一寸也不曾稍離,柔和的氣勁證明御空對真氣的控制更勝從前,不再只是純粹剛猛的力量了。
眾人一開始還不知道御空在做什麼,直到一片長條形碎布飄現,吳孚遠的惡夢亦是由那片布條開始,他只能見到御空雙爪揮舞與自己的衣物飛快的碎裂。
接著御空身上的銀色光芒似乎更加熾烈地衝擊而至,就在光芒臨身之後,吳孚遠還有大半衣物的身體突地一震,破碎的布條瞬間漫天飄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