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尹定宗氣得直打哆嗦怒言道:“潘師叔他們分明是貪圖神兵想要據為己有我們七性劍宗豈容他人放肆。”
心羽知道跟他們廢話是沒有用的他們連一個小孩都能說成殺人魔頭若再說下去自己姐妹大概就要變成禍世妖女了。
“孟大哥不用再說了。”
心羽止住欲再說話的孟甸竹冷冷地道:“冰雲腕上的手環是神兵沒錯不過它們在亡夫手中已有數年亦是亡夫所留下唯一的東西你們想要就得從我們的屍體上拿走。”
白夏鷹翔念頭一轉看向冰雲手腕道:“你說那本就是御空之物有何證據?”
鶴靂立刻答道:“我和菳奈都可以作證早在數月之前我就曾經見過御空手帶金銀手環了。”
七性劍宗之人聞言大急如果鶴靂這個皇子插上一手他們還想奪取的話就等於冒犯一個國家要動手就得三思才行了。
這不是說他們怕會犯法習武之人時常廝殺爭鬥早就已經犯法了只是他們各宗門都是高手如雲只要別太過份國家對他們都是不予過問的但如今作證的人是二皇子那他們就算動手也一樣站不住腳以炎國之名將此事散出去這對七性劍宗的名聲影響太大了。
白夏鷹翔馬上就為他們解決這個問題他肅穆道:“皇弟不是皇兄不相信你但是空口白話人人都會單憑一句話又怎能讓人信服。若七性劍宗的前輩也找人作證那又該怎麼算呢?你我雖是貴為皇子可是證據依然必須要有實質之物才好畢竟草野武林跟我們有些分別。”
他分明是要為七性劍宗出頭說得倒是好聽事實上天底下有哪幾件寶物可以證明擁有者是誰還不是大多數人知道東西在誰身上那人又有保護能力那東西就是誰的了否則誰能為神兵生出一張所有權狀來。
鶴靂忿怒之火在眼中閃爍無奈提不出有力證據心思急動道:“沒錯但七性劍宗又如何證明神兵是他們所有?”
“我們也無法提出證明不過他們打傷本宗弟子強行奪取神兵這事本宗不可能就此饒恕更何況神兵寶物本是有能者得之本宗豈容它落入宵小之輩手中令神兵為之蒙羞。”潘尚介依然一口咬定神兵是從魔族手中得來也只有這樣他們才佔得住“理”字。
尹定宗得意的點頭傲慢的看向冰雲好似神兵已是他的囊中物侵略性的目光甚至連人也不肯放過。
映霞聽到他的話氣得差點飆這些混蛋果然是比強盜還可惡奪人之物還說得振振有詞幸好藍天緊緊捂住她的嘴才沒讓她叫出來他在她耳邊急道:“別急師兄會處理這一切的。”
“豈有此理難怪之前御空會那樣說他們。”菳奈不禁緊緊抓住鶴靂的手臂心下大罵他們無恥第一次覺正道第一宗是如此的不堪。
白夏鷹翔不等鶴靂反駁立刻介面道:“潘前輩言之有理無主寶物有能者得之二弟應該知道父皇不會希望我們以皇子的身分牽涉其中草野武林的事就該由他們自行解決。”
一般來講國法與武林的處事原則是完全不同的因此國家力量通常都不會涉入除非他們行事會危及國家否則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畢竟各宗門的高手太多了國家想管也難以介入呀!
一句“有能者得之”將眾人的嘴完全堵住鶴靂全身緊繃說不出話來轉頭看向心羽三女自己是不可能放手不管她們的可是該從什麼地方插手呢?
孟甸竹不屑的冷笑道:“好一句有能者得之我就秤秤你們有幾兩重敢說如此大話。”
對方的陣仗若在四個月前他還忌憚七分現在的他已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了。
“哼此事總要有個了結潘某隨時候教。”潘尚介極為傲氣的回話孟甸竹再厲害也只有一個沒什麼好怕的可惜他還不知道孟甸竹已突破極限否則他豈敢說出這句話來。
白夏鷹翔笑道:“既然如此就請二弟借出演武場一用賭注便是冰雲小姐腕上的手環如何?”
孟甸竹哈哈狂笑凝重的氣勢緩緩壓向潘尚介道:“哈哈──手環本來就是我們之物你們憑什麼用它來賭。廢話少說有什麼手段都用出來看我含不含糊你們這群卑鄙小人。”
白夏鷹翔窘得臉色紅不一語的擺手轉開反正他已將事情從鶴靂身上拉開該怎麼做就看七性劍宗的了。
潘尚介運動全身功力硬是扛起那份壓力福林敏南見狀隨即踏前兩步氣勢一就欲反制孟甸竹。
“好接我鋒鷹。”孟甸竹冷喝一聲身前突然顯出一道青紅光芒一隻半米高的青色光鷹大張雙翼翼上還有著條條紅線極為漂亮。
鋒鷹一聲厲鳴撲起陣陣強風往前方二人衝去猛烈至極的力量擊上兩道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