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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在爆笑中發狂。要命的是，前面那個咳嗽不止的老奶奶，因假牙安裝的不牢，藉著這股牛勁，趁機脫口而出，直射向沈風，最後，墜落在講臺上。
沈風這才意識到自己吹了大牛，臉立即像紅漆刷一般，紅的鮮豔，紅的徹底。
沈風站在臺上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既不演講，也不下來，整個人也不喘氣，下傻地呆在那兒。主持人正要救場，沈風忽然走下講臺，低頭往外面跑。
楊德見狀，一招手大家全走人。
秦奮趕上沈風便說：沈風，你沒給男人丟臉，夠堅挺的。
楊德笑道：沈風，你的憋氣功不錯，何時教我兩手。
小魚扇著扇子道：你小子深藏不露，沒看出來。
我道：沈風，你小子可算憋氣之王，簡稱“鱉王”。
沈風大叫道：幾位大哥，行行好吧！別再打擊一個心靈脆弱的人了！
我笑道，沈風，你小子怎麼忽然就猛吹了呢，哪來的潛能。
沈風笑道，說上癮了吧。當時我並沒感覺，大家狂笑我才發覺自己事情不對勁。
楊德笑道，沈風，你也別要難過，全當逗他們玩的。
小魚笑道，沈風，你是我的偶像。
我笑道，別刷他啦，人家憋這麼長時間，讓人喘口氣好不好。
夕陽下墜，天色漸晚。幾人在草地跟天南海北關於女人政治足球汽車等等吹了個把小時的牛。肚子餓了。楊德提議到外面吃。沈風說晚上上課怎麼辦？楊德說沒事，今天於霸不來。他給趙君打個招呼保管沒事。
說完大家回宿舍換便裝，隨後幾人大搖大擺向外邊走去，到了大門口楊德拿出假冒的出門證，我開玩笑對把門的人說，幾位老哥辛苦啦，你們肩負重任，群眾的安全和人民的財產，全握在你們手裡。
出了大門往東走，到拐彎處，再朝裡走。
路上楊德自靠奮勇地為大家唱山歌。
秦奮笑道：楊德，你要是能唱山歌，老牛叫兩聲都能獲獎。
楊德叫道：秦奮，你別小看人，好不好？
我笑道：楊德，你是山裡娃？從小給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