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算也幹了件好事吧。
暗地數了數,除掉我和依風,在坐的還有三十八個人。
我大吃一驚,在這不知不覺中,家裡竟然這麼多人了。
“風,這些孩子全是賣身給咱家的?”我偷偷問依風,向他求證。
依風看了看:“恩。”
“我的天啊,咱倆成拐賣小孩的了。”我驚歎。
“什麼拐賣,咱可是正大光明買來的。”依風也壓低了聲音和我說:“咱家也不算多的了,你沒見林府嗎,光府裡面就好幾百人呢”。
“他們算不算童工啊。”這幫人最大的還不到十六,應該算童工吧。
依風聽了這話,橫了我一眼:“這裡十四歲就可以成親了,清心他們都算成年了。”
“十四歲太小了吧。”十四歲我還在媽媽懷裡撒嬌呢。
“你看清歌。”
我順著依風的眼光看過去,清歌身邊圍了好幾個小丫環,正纏著他不知道幹啥呢。
這……不會是追求他的吧。
疑惑的望向依風,依風笑道:“你不愛管事,當然不知道了,清字輩的這四個在府裡可是好多人喜歡呢。”
“那他們四個都對誰有意思啊?”我對此類話題比較有興趣,興致勃勃的問依風。
清字輩的四個是依風親自挑選的,貌美靈巧,而且在府裡除了我和依風,他們四個說話最有分量,招人喜是肯定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早就告訴他們了,找到自己喜歡的了再來和我說,我為他們辦婚事,到現在一個也沒來和我說呢。”
呵,想不到我家依風還崇尚自由戀愛啊,思想挺先進啊。
看著這群天真爛漫的孩子,我感到了自己肩上的責任。
以後可得收起玩心了,正正經經的過日子,這群孩子,可都指望著我和依風呢。
“生意還得好好做啊,不然這一大家子人就得喝風了。”依風又湊過來低聲說道。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依風也。
月過中天,酒已闌珊。
小傢伙們醉得東倒西歪的,相互攙扶著回房睡覺去了。
依風搬來把躺椅放到院中的桂花樹下,抱了我躺到上面。
半倚在他胸前,和他一起,仰望夜空。
又大又圓的月亮玉盤似的掛在天空,皎潔的月光照耀大地,亮如白晝。
看著月亮,我輕聲給依風講月亮的故事,嫦娥奔月呀,吳剛砍樹呀,玉兔搗藥呀。
依風聽我繪聲繪色的講述,含笑看著我,半醉的眼眸映著月色,流露出萬種風情,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我痴痴的看著他,心神俱醉,捨不得移開目光。
夜風吹過,偶爾掉落的一兩片花瓣不經意的飄到我們身上,淡淡的花香溫柔的將我們包圍。
我們靜靜的擁抱著,凝視著……
這一刻,已是地老天荒。
顛倒的世界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床上了,我整個人壓在依風的身上,依風睡夢中還蹙著眉,顯然睡的很不舒服。
我小心翼翼的從他身上爬下來,還好,沒驚醒他。
穿好衣服,來到屋外,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院子中,清歌正帶了幾個小丫環大掃除呢。
“店裡去人了嗎?”我問他。
“清微已經帶了幾個人過去了,還有幾個醉的太厲害了,還沒醒呢,等他們一醒了,就叫他們過去。”
“叫人多弄點醒酒湯,昨天你風主子也喝了不少,一會醒了,怕要頭疼。”
清歌答應著剛要去,卻聽見屋子裡依風“哎喲”了一聲,我和清歌俱是一愣,連忙跑進屋。
依風捂著肚子,正在床上打滾。
我的心猛的一沉,差點栽倒在地,強自穩住,沉聲吩咐:“清歌,快去請洪大夫。”
清歌撒腳就往外跑。
我三步兩步邁上床,把依風抱在懷裡。
“風,你怎麼了,哪不舒服了?”
“肚子好痛。”依風按著肚子,臉色蒼白的嚇人。
又一陣腳步聲,清心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夫人,出了什麼事?”
“風肚子疼,叫人燒開水準備煎藥,去拿塊乾淨的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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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風臉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死死咬著嘴唇,顯然痛極了。
清塵拿來布巾,費勁的把依風的牙關撬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