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後的快感。”
表妹,你說的沒錯,我喜歡征服,喜歡破壞,但是有例外,那就是對袁惜,這個在我的愛護下長大的女孩,因為,她是我的陽光。
事出意料
那人一看是我,也明顯一愣,隨即“啊”的一聲,跑進了船艙。
我的心一沉,雲爍,果然出了事。
“寧可兒,你跑什麼?”我大喝一聲,追了進去。
船艙裡,還有一個油頭粉面的少年,寧可兒藏在他身後,露出個小腦袋,躲躲閃閃的看著我,象一隻受驚的小老鼠。
“看見熟人了,不打聲招呼嗎?”我極力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冷冷說道。
“啊,啊,雲爍很好,他很好。”寧可兒慌里慌張的說。
真是賊不打自招,心裡擔心又增加了幾分。
“是嗎?我這次來,正好要去你家看看他,相請不如偶遇,袁小姐不介意我和你同行吧?”
寧可兒更慌了:“我,我有事,現在不回家。”
“我等你,我有的是時間。”
“我,我,我要在這待幾年。”
我向前走幾步,逼近她,對旁邊那少年說:“你先出去,不然,一會兒鮮血橫飛,怕會弄髒你的新衣服。”
那小子聽我說完,嗖一下就沒影了。
寧可兒見我目露兇光,嚇得直髮抖。
“說,雲爍怎麼樣了?”我攥住她那細細的胳膊,略一用力,疼得她呲牙咧嘴。
“啊,啊,他走了。”
“走了?”我聲調一高。
“他在灤城就和我分開了。”
“為什麼?”
“雲爍不是我贖的,他是自贖的,為了讓依風公子放心,才拉了我做戲的,我們是一起出天化的,可到灤城就分開了。”不光是讓依風放心,最大目的是為了遠離我吧。
“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他說要雲遊四海,走哪算哪。”
這比較象是雲爍的想法,我鬆開手,寧可兒癱坐在地上,滿臉冷汗。
“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是雲爍說的,不讓告訴你們。”她又小聲咕噥了句。
我的心徹底涼了。
三年了,雲爍走了整整三年了,孤身一人,不會武功,貌美體弱,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事呢。
想到他可能會出事,冷汗潸潸。
我要去找他,一定要找到他,握緊拳頭,暗暗發誓。
可天下之大,我去哪找他呢?
“先去灤城看看吧,我再叫凌雲渡幫忙找找。”桃花走過來,摟住我的腰。
一語驚醒夢中人:“好,我們去灤城。”
告別寧可兒,我們立刻上路了。
出了昇平城,桃花從懷裡掏出一根碧綠的短笛,放到嘴邊吹了幾下,奇怪的曲調破笛而出。
過了一會兒,幾個人出現在我們面前。
“通知所有凌雲渡的情報人員,找一個叫雲爍的人,他的具體情況去問京城趙老闆。”
“是。”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等一下,桃花,能不能讓他們給依風帶個信。”我轉身看向桃花。
桃花點點頭。
荒郊野外沒有紙筆,我拿出來一塊布,用眉筆草草寫了我的情況,告訴他我要去找雲爍。
將信交給他們,幾個人瞬間消失不見。
“這幾個人是保護你的?”我問他。
“嗯。”他將短笛收入懷中:“多事之秋,加點小心沒壞處。”
“其實你不用陪我的,現在凌雲渡那麼忙。”
“沒關係,凌雲渡要是有事的話,自然會通知我。”
“不要對我這麼好。”我低低出聲。
“我也想不對你好,可心不答應,我上輩子可能是欠了你的。” 他向我一笑,嫵媚溫柔。
我默然。
他也沒說話。
一時間,只有馬蹄的嗒嗒聲,寂靜的迴響在山路上。
“你和雲爍,是不是也……”他吞吞吐吐的,說半句,咽半句。
我長嘆一聲。
桃花的也跟著嘆了口氣:“你不說,我也猜個八九不離十了,你拒絕了他,他遠走他鄉了,對吧?”
我微微點點頭。
“惜,你這是何苦呢,只為了一個紀君澤,傷人又傷己,值得嗎?”
“不關紀君澤的事,是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