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一笑,說道:“小弟本來也不想把事情鬧成這樣,是他欺人太甚。”
喬松公子點點頭,又微笑著說道:“不過賢弟,這位柴公子可不象是什麼心胸寬廣之人,你今天如此頂撞他,將來可得防著他事後報復。”
陳應良也點點頭,也看得出那位柴公子不是什麼幹吃虧的主,自己和他鬧成這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自己得趕快想辦法應對他可能隨之而來的報復。瞟了一眼氣度不凡的喬松公子後,陳應良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去抱李淵大腿的大事,忙乘機向喬松公子問道:“兄長,你比小弟年長見識廣,請問一下,兄長可知道李淵這個人?”
“李淵?!”喬松公子一楞,剛想說叫這名字的多了,卻又因為某些緣故一下子想起了一個人,脫口反問道:“賢弟問的,可是前周的唐國公李淵?現在官居衛尉少卿的李淵?”
陳應良當然不知道李世民的老爸現在是什麼官職,但聽到‘唐’這個字就足夠了,所以陳應良趕緊點頭,說道:“對,對,就是他,唐國公李淵。”
“賢弟問唐國公做什麼?”喬松公子表情有些古怪了。
“想打聽他住在那裡,現在在什麼地方。”陳應良答道。
喬松公子的表情更古怪了,半晌才答道:“唐公目前正在懷遠,為皇帝陛下二徵高句麗督辦糧草。”
“在懷遠,為隋煬帝二徵棒子督辦糧草?”順利打聽到李淵下落的陳應良先是一喜,接著又猛的一楞,驚訝說道:“這話,我怎麼好象已經聽過一次了?”
“柴公子剛才也說過。”喬松公子面無表情的說道:“他說他的岳丈大人,正在懷遠為皇帝陛下親征高句麗籌辦糧草,想推薦你到唐國公的麾下謀取職位,結果賢弟你一口拒絕了。”
“什麼?”陳應良這一驚非同小可,指著柴公子離開的方向驚叫問道:“剛才那個柴嗣昌,就是唐公李淵的女婿?”
“嗣昌是那位柴公子的表字。”喬松公子的回答徹底粉碎了陳應良的最後希望,“他的名字叫柴紹,去年迎娶了唐國公第三女為妻,賢弟你和他也算是世交了,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剎那間,陳應良連衝出去追趕柴公子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