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呢。”
“三,你要改改這皮實的性子,人家鋪路鋪的辛苦,你做什麼偷偷摸摸的將人家的石頭給挪了?”殺手一批評殺手三道,作為一個殺手,殺手三這歡樂的性子實在是與殺手這職業太不相襯,作為殺手中的老大,他認為很有必要對越軌的殺手三進行一番教育,把殺手組織冷血無情、殺人如麻、殺人不見血的組織理念告訴他。
“笨的山賊我也見過,可這笨到姥姥家的山賊我還真沒見過,他這一次又一次,努力不懈的鋪路的精神,我都要哭了,哈哈”說著,殺手三哈哈大笑起來。
說教中的殺手一見殺手三將自己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眉毛抖了抖,決定使出殺手鐧,“三,你再不聽我好好說,等回去了,我就把你今天干的事說給有著金牌殺手之稱的伯父伯母聽。”
殺手三的臉立刻皺成了苦瓜。
此刻,岐山的寨子裡。
冷肅而面無表情的刀疤男給一字眉老大抹著藥膏,聽著他哎呦哎呦的嚎叫,一板一眼的道:“你要綁架,直接扛著刀把人給攔了不就成了,做什麼要搬石頭在路上擋著!”
一字眉沒聽出刀疤男語氣中的冷嘲熱諷,興致勃勃的道:“老子搬了石頭擋在路上,她們的馬車過不了,馬車內的人一定會下車,她們等石頭被清理走的功夫,老子就扛著刀把她們給劫了,哈哈。”
刀疤男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努力地告訴自己說,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和這個白痴沒什麼好生氣的。
“打劫和下不下車有關係嗎?”
“這裡面的關係可大了!”一字眉男幾乎是跳了起來。
“什麼關係?”刀疤男耐著性子道。
“這樣比較酷!”
去死!
瞧著暈過去的一字眉男,刀疤男心中的怨氣總算是排解了。
京城外郊的莊子裡,顏霜的馬車停在了一處小小的房舍。翠玉、八寶、和紅兒將馬車上的東西都搬進屋子裡作好佈置,林嬤嬤、四喜和紅兒則跟在顏霜身後,四人一道在莊子裡走。
莊子很大,一眼望不到盡頭,顏霜瞧著莊戶人家敞開的門口,馬上就要到臘月,再過不久就該是過年的時節,卻不見臘魚臘肉的影子。
“大娘,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您家的豬還沒殺啊?”發現一戶人家的院子裡,坐著一個洗衣服的大娘,顏霜走進去道。
“殺什麼豬?俺家的豬早就賣了?”大娘用力的敲著棒槌,咚咚的聲響劈啪作響,足見她心中的憤怒有多麼強烈,“這天殺的顏府主母,收了一次銀子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收兩次,這不是成心叫俺們去死嗎?天殺的,這個天殺的!”
“大娘,這第一次,她們每家每戶收了多少銀子?”等大娘的情緒穩定了些,顏霜又問道。
“你是什麼人?問這些做什麼?”
“我,我是從京城來的,聽說了這個莊子裡的事,過來瞧瞧是怎麼回事?”
想著越多人知道這件事,顏府主母這樣蛇蠍心腸的人會被唾棄,大娘便直接道:“俺們一年不吃不喝的還掙不到二兩銀子,這顏府的主母張口就要五兩,俺賣了家裡頭喂的兩頭肥豬,又把姑娘的嫁妝錢和兒子娶媳婦的聘禮錢給貼了進去,這才勉強的給交了。她收了一次還不夠,還想再收第二次,老天怎麼這麼不開眼,她這種往死裡榨俺們的人怎麼不去死。”說到這裡,大娘嗚嗚咽咽的痛哭起來。
“姑娘,這日子真是叫人沒法活了啊,顏府的主母咋就這麼黑心,她也不怕遭報應!”
“大娘,這裡面有誤會,顏府的主母我也見過,她是個心善的人,斷不會作這樣的事情出來。我來這個莊子裡,就是為了將這件事情查個明白。”母親被人怨恨至此,顏霜焦急的開口道。
大娘怔了怔,呆呆的看著顏霜,“你說的是真的?”
“嗯。”
“別信她的話,她是顏府當家主母的女兒,她來這裡就是要收銀子的,要是我們交不出銀子,她就要把田地都給收回去,叫咱們活活給餓死!”有人大喊著說了這麼一句,立時,扛著鋤頭、拿著菜刀的農戶們便是從四面八方衝了出來,將顏霜等人給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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