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一次拿刀,也是第一次有殺人的念頭。
“哼,”溫太妃冷笑,她畢竟是在後宮經歷了大風大浪的女人,以前和竇皇后斗的你死我活那會兒,這些丫頭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疙瘩裡。
“就憑你,也敢威脅我?”
溫太妃冷笑。
“少廢話,不叫他們停手,要你的命。”
四喜怒道。
另一邊,郝果子已經被四個人給圍了起來,手臂,背上、腿上各中了一刀,胸口還被人打了一掌。
“四喜,小心……”
被人注視著,郝果子給了四喜一個安撫的眼神,然而這一看,他的心臟卻是差點兒從胸口裡跳出來。
只見溫太妃反手一剪,四喜手裡的刀便是落了地,而溫太妃的手,已經掐上了四喜的脖子。
“停手!”
溫太妃看過去,對郝果子冷冷的道。
郝果子紅了眼睛,飛快的將手裡的兵器扔在地上,緊張的瞧著四喜。
這個傻妞,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做什麼,雖然以前是管家,後來是太監,總愛和她拌嘴,可是他的武功也是不弱的,這些人想要他的性命,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溫太妃看向另一邊的圖魯,圖魯也將武器給扔在地上。
立刻,侍衛便是將刀架在了兩人的脖子上。
“說,那兩個小東西藏在哪裡?”
溫太妃捏著四喜脖子的手漸漸收緊,語氣兇狠的道。
郝果子和圖魯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不說是嗎?很好!”
溫太妃加大力道。
四喜的臉變得十分的難看,烏黑紫紅,翻著眼白,下一刻便會因為窒息而沒命。
溫太妃果然是個狠角色。
“還不說?好,哀家就讓她死在你的面前。”
郝果子額上青筋暴突,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溫太妃,您的戾氣還是不要這麼重為好,要不然,很容易喪命呢。”
隨著男子的嗓音,溫太妃的脊背漸漸發寒。
後背處,有一把劍正指著她。
眾人驚恐的瞧著突然出現的男子。
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等到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用劍指著溫太妃。
“大膽,你是什麼人?”
有一個侍衛上前,冷冷的道。
逐月勾了勾唇,“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假扮宮中侍衛?”
侍衛忽然就衝了過來,然而,還沒有走到近前,逐月袖子裡便是飛出了幾枚飛鏢,他的力道非常準確,飛鏢無一落空的投在這些人的身上。
鏢上帶著毒,頃刻間便能夠取人性命。
砰砰砰的響聲接連傳來,溫太妃驚恐的瞧著倒地不起的眾人。
溫太妃驚恐的瞧著逐月,掐著四喜的手正在發抖。
“你,你別過來,要不然,哀家殺了她。”
溫太妃發狠的掐著四喜的脖子。
“啊——”
鑽心的疼痛叫溫太妃淒厲慘叫,眼睛一翻,竟然是疼的暈了過去。
地上,一隻女人的手臂落了下來,鮮紅的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
郝果子收了劍,一把將快要倒地的四喜給抱住,“四喜,你怎麼樣?”
四喜搖了搖頭,定定的瞧著郝果子,“我沒事,你,你怎麼會這麼厲害?”
郝果子點了點頭,“這件事我以後再同你說,方才溫太妃說兩個小主子藏著了,他們在哪兒?”
蓮子從另一邊掙扎著站起身,因為捱了打,她臉上蒼白得厲害,“你們同我來。”
逐月走到蓮子身邊,將她給抱住,道:“得罪了。”
蓮子紅了臉,搖了搖頭。
一行人跟著逐月一道進了裡間,蓮子讓逐月把她給放下來,環視一週,目光定在某處暗格,她在暗格上按了按,只聽得啪的一聲,牆面竟然是開了,蜷縮著抱成一團的點心和饅頭正一臉戒備的瞧著來人。
見是蓮子姨姨,點心從裡面爬了出來,又將饅頭給拉出來,一把撲進了她的懷裡。
饅頭卻是拉著點心的手臂,道:“哥哥,哥哥,玩,進去,玩。”
她懵懵懂懂,對於外界的事情並不清楚,然而點心聰慧至極,在蓮子吼了那一聲,便是知道了有不好的事情。
西門離出發前,將這裡的密室告訴了他,若是有情況,就帶著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