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我們的人你也抓了,北國皇上可不可以將我們都放了。”
“放是可以,朕也沒有想要他們的命,不過羌笛太子你,還請讓朕盡到地主之誼。”
羌笛太子痛快的點了點頭,“好的,北國皇上,我多謝你的款待。”
“羌笛太子,未免羌笛王擔憂,還請羌笛太子修書一封。”
羌笛太子笑著答應,隨著胡元帥進了帳內,不一會兒便是寫好了一份信。
“你可是會了?”
西門離問著帳內之人。
郝果子點了點頭,“皇上,小的會了。”
“嗯,那開始吧。”
郝果子將羌笛太子寫好的那封信放在旁邊,挽了袖子,毛筆蘸上墨汁,等待西門離開口。
“父皇,孩兒不孝,領兵出征,卻是被北國人所俘。北國人要父皇以三十城換之,此等喪國辱權之條件,還請父皇不要答應。孩兒一個性命,鼻子羌笛百姓,何足掛齒,父皇切記。”
西門離唸完,郝果子最後的一個“記”字也收了筆。
他吹了吹紙上的墨跡,將其交給西門離。
“皇上,羌笛王愛子心切,且羌笛太子如此懂事,羌笛王一定會照做的。”
郝果子笑著道。
“多話。”西門離斜著他一眼,不過上揚的嘴角,卻是說明郝果子說對了。
在探明羌笛太子也在軍中,西門離便是讓人將羌笛太子給好好地調查了一番。
這個羌笛太子,其人憨傻,很是好騙,乃是羌笛王后所出,羌笛王甚愛之。
“去,快馬加鞭,給羌笛王送去,吩咐胡元帥,明日回京。”
“是,皇上。”
郝果子很快的出去。
等他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郝果子,皇后的信可是到了?”西門離一見到他,便是如此問道。
這幾天他忙著部署戰事,顏霜沒有如同往常一般的來信,他也沒怎麼在意。
可如今戰事已經結束,按理來說,顏霜的信早就該到了。
郝果子搖了搖頭,“回稟皇上,並無。”
西門離眉頭緊皺。
看得出他的心情很是不好,郝果子努力地收縮自己的存在感。
“皇上,大事不好了!”
驚慌之聲從外頭傳來,西門離瞧了眼郝果子,郝果子立刻從帳內出去。
不一會兒,他手中拿著一張紙條,驚慌失措的跑進帳內。
“皇上,皇后娘娘她,失蹤了。”
西門離一把奪過郝果子手中的紙條,展開,目眥欲裂。
“來人,回京。”
西門離大步的從帳內走出。
紙條在空氣中悠悠轉下,郝果子接住,紙上寫道:暗衛盡亡,皇后失蹤,速歸。
天,出大事了。
……
顏霜感覺到身子難受的厲害,她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好似有千斤重,任憑她如何掙扎,眼前都是一片漆黑。
朦朦朧朧中,有說話聲傳過來。
顏霜停止動作,耳朵伸了過去——
“哼,你說主上為什麼要抓她?”
“可能是她長得好看吧。”
“好看,再好看,她也是殘花敗柳一個,哪裡能配得起主上。”
“我說笑的,主上抓她,定然有大用處。”
“大用處,什麼大用處?”
“她是北國的皇后,整個後宮,就只有這一個女人,且她孕育了一個太子和一個公主,北國皇上對她定然是器重的厲害。有她在手,主上就不愁北國皇上不乖乖的聽話。”
“能嗎……”
“自然能……”
後面兩人還說了什麼,顏霜卻是聽不清了,才清醒了一小會兒的神智漸漸地迷離。
再次有意識,是她嘴裡被人灌著苦澀的藥汁。
苦味從味蕾進到喉嚨,她在黑暗中一直尋找著的出口,立刻便是被衝開。
“啊!你,你怎麼醒了?”
女子似乎沒有意料到她會突然睜開眼睛,手中的瓷碗啪的墜在地上。
顏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視線四處逡巡。
這是一個破舊的屋子,很小,屋內只放了她現在躺著的一張床,床邊是一張桌子和兩張凳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砰——
有人踢門進來。
一個棺材臉的女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