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到有些古板的地步,還會對別人說教。雖然和同期待的時間長了之後,他的變化很大,但是此時此刻,“讓久我用健康的姿勢睡覺”這個念頭幾乎佔據他整個大腦。
他看了看周圍,沒有適合撓癢癢的東西。就低下頭,衝著久我的耳朵輕輕吹了幾口氣。
久我的耳朵很敏感,即使是在深度睡眠中也感覺到非常癢,因為手也被裹進被子裡了,他沒辦法撓,就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動了一下。
趁這久我扭動的瞬間,降谷零使勁往後一拽,胳膊上的肱二頭肌緊繃,瞬間把久我身下壓住的那段抽了出來,久我本人也像個陀螺一樣——被抽的轉了幾圈。
滾到了降谷零懷裡。
金髮青年前一秒還在為了被子搶奪戰的勝利而歡欣鼓舞,下一刻,懷裡就多了個體溫微涼的人。
他忍不住瞪大了眼,手足無措,一動都不敢動。
這麼一頓折騰,按理說福地久我早就該醒了,但是可能是對新上司的信任與依賴,也可能是最近真的太折騰了,他依舊雙眼緊閉,睡得正香。
但是察覺到一直裹著自己的被子沒了,久我就無意識的伸手,想去摸被子。
他想摸到被子是不可能的,被子被降谷零握在手裡,牽引著來躲久我抓來抓去的手。摸不到被子,久我逐漸有些不安起來,但很快,他發現自己後背貼著一個熱騰騰的東西,比被子還舒服。
久我順勢就往那個東西上貼了貼。
降谷零見他不到處摸索了,才輕輕的被子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