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郎哈哈大笑,從桌子下又拎出三壺酒,朗聲道,“好不醉不歸”
五鶴笑看我們倆,無奈的一笑。
酒喝開了,話匣子也開啟了。
香郎不懷好意的看我一眼,道,“漓紫那日到玉郎臺來是來找郎君的還是來探聽虛實的?”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五鶴一眼,“那日,原本就是好奇,想看看郎君是什麼樣的。誰知卻被你嚇到了,還好沒把你撞出毛病,你還好意思問我?”
五鶴有些忍笑的看了我們一眼,飲酒不語。
香郎卻笑惱的看了五鶴一眼,朝我飛了個眼波,嬌嗔道,“五哥你還笑我?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那日若不是你找我,我早就和漓紫共效于飛了。”
“呸呸呸,”我推了他一把,笑罵道,“你少胡說,若不是你五哥,你多半臉上還要多幾塊印子。”
五鶴呵呵一笑,道,“十三弟,你可別小看郡主。水皇壽宴上,莫離郡主先是對論於土皇陛下,而後又一曲驚天下。你若是能欺負了郡主,五哥可不敢信。”
香郎目露驚異的看我,忽又妖媚一笑,捱了過來,將手搭上我肩膀,膩聲道,“漓紫,不若今日一歌如何?叫我也領略一番。”
唱歌?也不是不可,可——我看了前院一眼,香郎一笑,在我耳邊道,“放心,妙夫人知五哥來了,不會吵我。”
原來還有這般默契,為何一個不喊子,一個不認母?
搖搖頭,這些不是我能操心的事,扔到一邊。
“好唱就唱”我跳上石凳,坐到石桌上,清了清嗓子朗聲唱起了範範的《最初的夢想》,“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冷拍下,又怎會懂得要多努力,才走得到遠方……”
香郎也坐上石桌上與我背靠背,手提酒壺,不時喝兩口。
五鶴舉杯笑望我們而不語,喝了那麼多酒,他的眼神竟然反倒亮得驚人般的灼灼看著我們的肆無忌憚。
等我唱完,他也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