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他那樣傷心,我也心軟道:“我身邊的這位公子很有本事的,你有何難處還是說來看看,如果能解決的話,你就不用死了。”
那人一臉悽迷的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大概是看我們衣飾華貴,輕柳也氣度不凡,漸漸止住了哭聲。
看著我們,他帶著哭腔道:“姜奇剛剛多有冒犯了。兩位救了在下,理應感謝。可是,在下此生若是沒有了阿蘿實在是生無可戀,活之無趣啊。【葉*子】【悠*悠】”
“阿蘿是你的愛人?!”我問道。
姜奇點了點頭,悽然道“我與阿蘿青梅竹馬十三載。本已論及婚嫁,可是她卻被新搬來的一家大戶所看上,幾日後便要跟那封五爺成親了。那封五家大業大仗勢欺人,而且家中雖無正妻,但卻有二十多個小妾。我的阿蘿怎能嫁給這樣的男人?”
原來是富豪人家仗勢欺人,欺男霸女的故事。
我嘆口氣,“既是這般,你尋死也解決不了問題啊。你死了,阿蘿一樣得嫁給封五。只不過少了你一個而已。又有什麼用?”
聞言,姜奇又傷心大哭起來,“我沒用,是我沒用。我救不了阿蘿。”
“姜兄,既然你們兩情相悅,那封五又怎能強取豪奪,你可曾報官?那阿蘿家中又是何種態度?你可曾和阿蘿商量過此事?”輕柳突然一連串的問道。
姜奇一邊哭一邊道:“阿蘿不肯見我,她家中也說我們並未定下婚約,說是阿蘿自願的。我知道定是他們逼阿蘿的。那封五都快四十歲的人了,又破了相,阿蘿怎肯嫁給他?”
這麼一聽,我倒聽出不對來了,再仔細一看,這姜奇此事雖然一身狼狽,但是看那青緞黑底小朝靴和那身石青起花的倭緞長衫也不是普通人家可以穿的。按他說的,那封五是新來的大戶,怎麼就能搶走了他的心上人呢。
這麼一想,疑惑就浮到了面上,我朝輕柳一看,他正蹙起眉頭。
“你說那封五年近四十?你可知他從何地遷來?有何體貌特徵?”輕柳挑眉道。
“那封五據說是木都遷過來的,到本地不過半年。那歲數至少是三十七八往上,他左邊臉上有條三寸多長的傷疤。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也許原來做過強盜也不定。”姜奇說著說著又哭起來,“阿蘿怎能嫁給這樣的人啊?可是她不肯見我,她為什麼不肯見過?定是他們逼她的。”
“果然是他。”我站得近,只聽見輕柳若有所思地輕輕說了這句。
看來輕柳是認識這個封五爺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輕柳的語氣中倒並無厭憎之意。
“姜兄,此事須得從長計議。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們在此會停留兩日。如果那封五若確實是強逼民女,我們自然會幫你。”輕柳對他道。
“你先回去吧,我們住在仙客來。明日我們就去打聽打聽,如果阿蘿的確與你兩情相悅,我們決定不會坐視不理的。”看輕柳暫時沒有告訴姜奇他認得這個封五的意思,我也跟著勸說道。
聽了我們的話,姜奇慢慢止住哭泣,站起身來,整了整衣冠朝我們長身一禮:“兩位大恩大德姜奇無以為報,無論此事成與不成,請受姜奇一禮。”
然後,又道:“不瞞兩位,姜奇家中也薄有家產,只是無法與那封五相比。而那封五一來鎮上就捐了兩座國學,鎮上大小官員都被他打點的極好。阿蘿也不肯見我,在下告官也無從告起。眼看阿蘿就要。。。。在下才。。。”
“不管怎樣,你尋死就是不對。你這年紀上有高堂,你以死酬紅顏,何以慰高堂呢?父母之恩未報,你這一死,難道讓白髮人送黑髮人?你忍心麼?”我忍不住打斷他道。
“我,我——”姜奇一臉赧然,說不出話了。
“姑娘說的對,在下以後再也不這般了。無論如何,留得這性命盡孝高堂,救出阿蘿。”最後姜奇對我們承諾道。
這姜奇對阿蘿可真是一往情深啊。聽著他這般說,我和輕柳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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