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走去廚衛倒了兩杯清茶回來,放到沙發前的小圓木茶几上,熱出一身汗了才想起脫掉外衣和襯衫,上身只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最近四個月由於瘋狂健身,他的肌肉都更壯實了,此時都有些肌肉緊張。
把衣服放在置物木櫃上,從上面的旅遊揹包拿出攜帶的膝上型電腦,他走向沙發往她右手邊的空位坐下。
茶几上的膝上型電腦在開機進入系統,windowxp的進度條在一遍遍地跑動,兩人都靜默的望著電腦螢幕,身子幾乎挨著身子,彼此的氣息和熱量在交融,兩顆青春的心在怦然跳動。
系統進入桌面,兩人看著桌布上的非洲草原,還是沒說話。
“有個網路笑話。”葉惟突然說。
“說說?”莉莉問。
“一個男生告訴一個女生‘如果你不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去死,我發誓!’,女生沒答應他,而男生沒有食言。”他講了一半,她已是微笑:“然後?”他聳聳肩:“80年之後,那男生死了。”她噗通失笑的以手肘打他:“80年?他發誓時多大?18歲?那就是終年98歲了,真長壽。”
葉惟說得一本正經:“那可說不好,現在我們覺得98歲是長壽得過分了,可是如果再過20年、30年,科學進步到破解了長生的秘密,至少人類可以活個300歲,那98歲就很短命了。”莉莉又被逗笑:“300歲?想想就感覺很恐怖。”
“因為‘永遠’的期限增加了幾倍?”他看著她問道。
她也看著他的眼睛,沒有閃躲,輕聲道:“不,只是……我不能想象地球上會有多少人。是的也有那原因。”
“永遠的意思就是不管有多少人,不管有多久。”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也在緊握他的手,他繼續說著:“不管300年,還是300萬年,都是同一天(same-day),對你說你吸引著我天(say-appeal-me-day)。”
“你吸引著我。”她說。
兩人自然而然地擁吻了起來,這是分別16天以來的第一次親吻,亦是分別不知多久以來的房間內親吻,迅速就吻得激烈。他吻著她,撫著她的秀髮、她的肩背,她被他吻得撫得很快就喘不過氣,滿臉的漲紅,他正要撫向她身前,她抓住他的手,在吻動間微聲說道:“等等…等等……”
葉惟頓時一下冷靜閃過,知道她還不想,猛地鬆開她,作了一記控制自己的深呼吸。
莉莉也是大口的呼吸,整理著毛衣、頭髮和凌亂的氣息,沒去看他的嗔笑說:“高原反應……不是寫歌嗎?”
“是啊。”他點頭說道:“以高原反應為題可以寫一首情歌,有時候愛情的滋味就像高原反應,比如呼吸困難。”她聽了饒有興趣,印象中沒有聽過這樣的情歌,“有趣的想法,可以寫。”
“但不是今晚!”葉惟拿過茶杯大喝了一口,還在平復剛才的火花,當開啟文件,那片空白讓他漸漸恢復過來,說道:“今晚要寫有電影的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也沉靜了半晌的莉莉忽然對他做了個咧嘴翻眸的鬼臉,“幫助你放鬆。”
套房裡隨即響起一陣大笑,兩人都在笑,也都放鬆了下來,又蜻蜓點水的輕吻了一下,就開始投入到歌詞的創作中。
葉惟說起自己的靈感:“這首歌是講一對情侶,我們,穿梭在各部電影裡給危機中的孩子們幫忙,像兩個俠客。”莉莉感興趣的道:“很有意思,那什麼基調風格?輕快歡樂的好不,不要憂傷沉重,孩子們就該快樂。”
“這也是我的感覺,我們給孩子們快樂。”他笑著點點頭,就敲擊膝上型電腦的鍵盤往文件輸入了一行靈感:“children,we_are_your_pobby_and_dingan”
從旁看著的莉莉歡喜的道:“這就有電影了。”而且這一句配合他的主題想法很棒,就像他們跑到了《蛋白石之夢》的故事裡,然後告訴困境中的凱莉安和艾什莫:“孩子們,我們是你們的波比和丁根。”
“這是記憶點。”她看看他,有點撒嬌:“是不是?這是記憶點,就讓這句做記憶點好不,我喜歡這句。”
“如你所願,我的公主。”葉惟很酷的應下,其實她不說,他就有這個打算,不過現在額外得到了她一記吻臉。他笑道:“我先把想法草稿寫好出來,我們再慢慢修改。”
莉莉說了聲好,凝眸注視著他和電腦螢幕。
在安靜和溫馨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