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鞋,當下踮起雙腳腳尖,展開雙手,旋轉著身子跳起了芭蕾舞。
彷彿有鋼琴聲響起,葉惟和詹妮弗看著艾麗絲,相視一眼,都不由消停了些,這就是瑞典皇家芭蕾舞學院的傷退舞者嗎…好強……不過!我們也不差勁!葉惟跳起了太空步,詹妮弗跳起了鬥牛舞,感覺還不錯。
路過的幾個旅客愕然的看著三個抽風般的年輕人,這是嗑了藥還是發瘋?今天沒有音樂節,這裡不是舞廳……
“我能感覺到它在今晚的空氣中到來,噢主!我一生都在等待著這個時刻,噢主!”
葉惟做起了打鼓的手勢,唱起了菲爾-柯林斯的in-the-air-tonight,瘋狂地邊跳邊唱:“你能感覺到它在今晚的空氣中到來嗎?噢主!噢主!如果你告訴我你快要被淹死了,我不會向你伸出援手——”
詹妮弗也會唱這首不和平分手的失戀經典,沒唱兩句就已經吼起來:“我能感覺到它在今晚的空氣中到來,噢主!”
艾麗西卡沒有唱,陶醉進了芭蕾舞的世界中,展著優雅的舞姿。
她的周圍是兩個可怕的舞者,他們一邊亂跳、狂熱地扭動身體,除了他們自己誰都不明白地搖頭晃腦,一邊聲嘶力竭的盡情喊唱:“我一生都在等待著這個時刻,噢主!!我能感覺到它在今晚的空氣中到來,噢噢主!!!”
※※
“《冬天的骨頭》(2006)沒有一個有趣的、容易的製作過程,任何方面都沒有。整個拍攝期毫無樂趣,整個就是地獄。葉惟其實早就告訴過我們了,開拍前一天晚上,他還流了些鱷魚的眼淚。
我、艾麗西卡-維坎德和葉惟,我們在酒店外的花園閒逛著突然跳起舞,我們一直唱著in-the-air-tonight,很快就被酒店保安勸止和驅趕了。然後我們到了酒店的停車場最遠端繼續唱、繼續跳,還是唱in-the-air-tonight,我們都玩瘋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都要累倒了才回去休息。那種感覺就是,當你回想起來,事情不是發生在你腦袋裡的,而是發生在你的靈魂裡。
那是演《冬天的骨頭》唯一的樂子了,但我演它不是為了找樂子的。”
——詹妮弗-勞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