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都拿出砸爛。
“對不起了,夥計們。”葉惟這才隨手扔了鐵錘,嘭的一聲悶響。
“老兄,你好了就走吧,別再來了,我不報警是因為我不想浪費時間在你這。”葉惟一邊走去水龍頭洗手一邊說。
艾梅柏看看地上的狗仔,看看走過的葉惟,極快的心跳很複雜,真有點害怕他會一錘子砸向狗仔的腦袋。
“你看著他,他羅嗦半句,你就報警;他要非禮你,你大叫。”葉惟經過艾梅柏的時候說,洗了手,走回屋子去,拿出手機打給了索爾頓律師,笑道:“嘿,律師,我剛才打了個狗仔。”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索爾頓律師驚問。
“在我家裡。”葉惟當下說了事情經過,那頭的索爾頓律師長鬆了一口氣:“這樣你沒事……打得有多傷?”葉惟說:“不用擔心,我留著力的。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是說我要辦個持槍證,你幫我搞定行不。”
“你有暴力紀錄……”索爾頓律師遲疑,“辦應該能辦。惟格,你辦持槍證做什麼?”
“當然是買槍了!”葉惟很好笑,望了外面花園一眼,“沒有一把槍,住在洛杉磯真沒有安全感,像這些婊-子養的,再有誰敢闖進我的屋子,他的屁股就會有兩個洞。你幫我辦吧,要我怎麼配合再說。”
結束通話後,他去冰櫃拿了兩杯冷飲,往外面走去,卻見艾梅柏走來,她說道:“我開了後巷門,他走了,他都快哭了。”
“很好。”葉惟遞給她一杯冷飲,“這件事肯定會上八卦新聞的,我不會理會,你呢?”
“我也不理會。”艾梅柏嫵媚的抿動水杯,“想來點早晨運動了嗎?把我也放倒。”
“不是早上,我要思考。”葉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