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後,也許有了另一段的愛情,也許是好幾段,也許就是個花花公子……
而無論走向何方,都和莉莉結束了。
突然這時候,手機來了簡訊,葉惟回過神地開啟檢視,莉莉的簡訊:“hello。”他不由得微笑,心頭舒著下來,打了過去。那邊一接通,手機就傳出莉莉的清笑聲:“晚上好。”
“晚上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葉惟笑說。
“回到斯普林菲爾德了麼。”
“沒回到你就該看到飛機失事的新聞了。”
“不好笑,別說這種話!”莉莉嗔了一聲,隨即帶著興奮的問道:“脫口秀錄製得怎麼樣?”
葉惟的心情很緊張,全沒有平時的甜蜜輕鬆,“還好,像個紳士,忍著沒有跳沙發。莉莉!艾瑪和吉婭都知道我們複合了,她們猜出來問的,我承認了。”
“噢好吧…你沒有捱揍吧?”莉莉的輕笑中有著些嬌嗔。
“沒有。”葉惟知道艾瑪和艾梅柏是不同的,他一直都說自己和艾瑪沒發生過什麼,莉莉也相信,她才會開艾瑪的玩笑。但是艾梅柏……他不由欲言又止,“莉莉,你知道……”
“怎麼了?”莉莉聽出不對勁。
不能現在說!根本沒有想好該怎麼說,隔著電話又容易出事,見面時再說。葉惟話到嘴邊急轉彎的笑道:“驚喜!我要了奧普拉的寄語簽名。”她的歡笑聲讓他暗呼一口氣。
今晚不是聊電話的好時間,只聊了一會,葉惟就託辭“時間不早了,我得休息了,明天還得早起工作”而要結束通話。
“晚安,加油,4天后見。”
“晚安,4天后見。”
按斷通話後,葉惟躺倒在白床單的大床上,感覺到一股無力,炸彈只是延遲了爆炸。這事似乎要麼不說,一說就要說全部,週末見面就說真的適合嗎,那麼突然,總會有這次突然……
想來想去,只是越想越心亂,萬千的思緒漸漸地又不知道飄往了哪裡,過去,現在,未來。
可以肯定的是,喜悅和得到有時會矇蔽珍惜的心,而痛苦和失去卻更讓人明白擁有時的寶貴。現在前所未有的感受到這次複合的美好,只比自己曾經以為的更多、更多、更多。
這股心情從心海洶湧而出,如同巨浪,葉惟想寫一首歌,也許一首詩,什麼都好。
一些旋律靈感已經在油然而生,作曲和編曲是一個複雜而漫長的過程,一開始是簡單的旋律靈感,再用技術根據風格、基調、和想法去推敲發展完善。寫歌的話先作詞後譜曲、先作曲再填詞都可以,因人和因情況而不同。
現在寫詞的情感、靈感和意欲都到了迸發的狀態,自然是先寫詞再譜曲再編曲。
葉惟坐了起身,用手機哼唱地錄下那些曲調靈感,就去拿過膝上型電腦來到書桌前坐下。望著螢幕中空白的文件,他閉上眼睛,讓所有的心情都在黑暗中翻騰,就這樣敲下了“ten-years-ago”這個歌名,開始寫起來。
寫著,感觸著,修改著,創作著。
那股心情漸漸地而又行雲流水般的透過詩詞而表達出來,他感到了一種自我的釋放,也感到那種創作的滿足和美妙。35分鐘後,他作好了這首詞,長呼一聲,靠著辦公椅的鏤空椅背,雙手握著地託下巴,看著螢幕中的歌詞。
過了有10分鐘,葉惟才重新動了,再把這首詞翻譯出一箇中文版,這就不去講究押韻了,一些語句的雙關也做了取捨:
《十年前》
我閉上眼睛,進入思緒的海浪
幾秒種,一片傷感的浮光掠影,幽陰的殤影隨之而來
晚霞初現,夜風吹拂,路燈發亮,很多用功的學生在回家
我像個沒睡醒的傻子般到處找你,假裝那只是巧遇
心碎的聲音帶起的古舊旋律就像小丑的笑聲和烏鴉的啼叫
十年前,青春的我還開著那輛大眾polo
我會站在灼熱的陽光下大喊
希望你能看見並說喔噢
十年前,青春的我還開著那輛大眾polo
我會寫詩情畫意的小紙條遞給你問好
希望你能回覆並說喔噢
如今舊時的一切都只在久遠的思憶之中,猶如從未發生過
只是這份心悸倔強地抓著什麼永遠忘不了的東西
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