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這樣的激情,這是他們為什麼追隨他。
……
“哈哈哈哈!我的朋友們,操地板去吧,差一點就操到地球了。”
鄉間酒吧裡吧檯邊的地板上,躺趴著三個痛苦呻吟的醉漢,另外兩個依然坐在吧檯邊繼續飲酒,連連感慨的說:“你小子真行!”、“哪來的功夫小子!”、“真是瘋狂!”
阿納斯塔西早已驚呆了,也不知怎麼的,砰砰嘭嘭的一陣子,葉惟還好好的站在那裡拍著手掌,打他的幾個醉漢都倒在地上,viy絕對是有學過格鬥!她從不斷驚叫到現在不禁喝彩。
“記住了,我說的:如果你有隨時打架的心,那你應該要有不錯的身手。為什麼你們就不肯學習?”
她快步走去,情難自禁的一把抱靠著他,此刻真喜歡這種男人才有的雄風。
“看看你們啊!你們是某種真摯的人。”葉惟一邊說,一邊掏出錢包拿了幾張百元鈔票放在吧檯上,“你們這頓我請了。我喜歡你們,因為你們憤怒就出手,我敢說很多人都沒有嘗過這種滋味!哪怕豎中指,很多人從來沒有。”
他摟著阿納斯塔西的肩膀,往酒吧外面走去。中年老闆氣憤說著:“瘋子,瘋子,別再來了!”
“你真不可思議。”阿納斯塔西痴說,“但會不會鬧上媒體?”
“我不在乎,我沒有法律責任就行。”
“如果傳出去,他們一定又說你不做正事……”阿納斯塔西頓住了話,其實和她約會就已經在被指責範圍之內了。
葉惟笑了聲,走向停在馬路邊的越野車,對她道:“創作的源泉有兩種,就像光和暗,一枚硬幣的兩個面,隨便吧。”
“第一種……怎麼說呢,當你處於美妙的純真,擁抱著愛,親吻著自然,這個世界是這麼可愛,你會笑、笑、還有笑。
你的青春,熱情,激情,生命,呼吸,一切都有著意義,一切真好。就算只是風吹拂你的臉,看到樹木長出了嫩芽,噢我的天,那也太棒了重生之女魔頭本紀。靈感就會洶湧而出,你想用最美好的詩篇去讚美,去表達,去維護,去愛。”
兩人回到越野車上,葉惟打火開動車子,向著利胡埃萬豪酒店方向而去。
“另一種呢?”阿納斯塔西聽得有點迷醉,雖然不是很理解他的話,卻真是越發的愛慕他。
“另一種?”葉惟望著前方的道路,說道:“查爾斯-布考斯基,你知道?一個也算偉大的作家,先鋒藝術者,叛逆的老男人。無論如何,有人問他‘你對年輕作家有什麼忠告?’他說‘多喝酒,多抽菸,多操女人。’又問他‘你對老作家有什麼忠告?’他說‘如果你還活著,就不用任何忠告。’”
阿納斯塔西問:“所以?”
葉惟聳聳肩,又道:“他真的是個明白人。我是說如果你不在第一種,你內心有猛獸,那你不妨當個肆無忌憚的混蛋,去挑戰,去胡鬧,去燃燒你的痛苦,在你已經崩塌的世界廢墟上面撒尿。
我不喜歡喝酒抽菸,但我喜歡操女人。操是一種有趣的事情,特別是以肉體慾望驅動的操,最下流但也最原始的追求,那就是操女人!但你不是原始人,操完之後,那些光明的嚮往會使你落入空虛,非常黑暗,你很接近了。
你不是個詩人,不是什麼藝術家,你就是隻蒼蠅,雜種!
你有一種冰冷的、虛無的、像死亡的感覺,沒有明天,沒有希望,也沒有束縛!那意味著你到達了。
創作就他馬的混賬,這種時候你也會釋放自己,你的天性、潛意識、靈感就會像……操它,操它,操它!你可以選擇墮入黑暗,也可以掙向光明,都會讓你爆發,善與惡的老一套了。”
“你是……第二種?”阿納斯塔西疑問,忽然感覺他滿懷心事,並不就只是花花公子。
葉惟笑了笑,轉動了下方向盤,沒有回答,卻道:“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一些他馬的各種創作者都他馬的瘋子、道德敗壞、神經病。每個人都有怪癖,說好聽點個性,但為了是個正常人,活在人類的大世界中,絕大多數人剋制了這些怪癖,也拋棄了他們的天賦。一個人要釋放本能、張揚怪癖,就會成了一個鳥樣。”
“你以前是第一種?”她還在問,很是好奇:“你以前都不這樣,也拍出了好電影。”
“這麼說吧。”葉惟沉吟了一會,雙目閃爍著什麼,“第一種是可遇不可求的,第二種是可求的。純真美好是世界上最稀罕的東西,不可能人人有份,就算孩子也不會人人有份。”
他看看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