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們的關係結束了。”
艾米的笑容凝滯了下去,按了一記重音,咚!她說道:“我沒說現在就要更進一步,我只是要求你別帶女孩回來。”
“你在用這種方式!”葉惟好笑,“想讓我良心不安,對你感到愧疚,然後安穩的和你在一起。”他笑得有點嘲意,“但沒有這回事,艾曼妞,我不想再因為感情事煩心了,你明白嗎?昨晚我-****一個內衣模特,非常有趣。”
“別帶女孩回來,我就這點要求。”艾米平靜著臉色。
“不,我不會答應你任何事情。”葉惟搖頭,“我知道你想安穩下來,而我的新冒險才剛開始,我們的生活追求完全不同!所以為什麼繼續?結束了。”
艾米又露起微笑,“因為我知道你只是迷茫,我會修好你的,修好之後就是我的了。”
“天啊,你是哪句聽不明白?”葉惟捶了琴鍵一拳,一片煩躁的亂音,“‘沒有虛偽在那些土豆裡,也沒有欺騙在椰菜花裡,這是完全誠實的一餐!’你知道我說什麼嗎?你不知道,你不瞭解我!”
“可是我知道。”艾米去撫握他的拳頭,柔情而又直爽:“無藥可救的壞蛋是不會要和我結束的,哪會在乎我呢?像只種馬,有得操就行了,但你不是,你想我幸福,這是關鍵,你可以被修好。”
“哈哈哈,你幸福不幸福,我還真的不在乎。”葉惟笑了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眸,“我是不想玩得不痛快,你很麻煩,而且我不想被你揍,你173cm,一拳過來可不是說笑的。”
“我不會打你。”艾米眸光認真,“我修復你。”
“fix-me?”葉惟聳肩,“那的確可行。”艾米顰顰眉,想著他是什麼意思,又聽到他笑道:“我現在的生活哲學是‘活得自由,或者,死得很硬(live-free-or-die-hard)’。”
艾米會意過來了,fix有固化變硬的意思,她嗔瞪著他,“你越這麼不正經,越顯出你虛張聲勢。”
葉惟的神情變得認真,語氣也變得嚴肅:“我就和你認真說清楚。我的家族在中國家鄉是書香門第,我爺爺打過二戰、立過軍功、受過勳章,我父親是個醫生,我母親是個知識分子,從小對我之乎者也。
他們雖然是第二代移民,但非常傳統,他們說自己是婚前守貞者,我還真相信。
你是斯彭思出來的,你應該明白那種氛圍,我就成長於這麼個稟承傳統價值觀的華裔家庭!你繼續這樣,當然會讓我愧疚,因為我是個混蛋,卻也是個講究榮譽的人。
我只是不要做父輩那樣的嚴肅傢伙,我不想扛過那面旗幟了!”
艾米靜靜的聽著,見他停頓了話,才問道:“叛逆嗎?”
“不是叛逆。”葉惟皺眉的想了會,“是性壓抑,是個性壓抑,中國人就喜歡壓抑。
我從小到大,換了不記得多少個女朋友,但我只是越來越壓抑,一邊像個花花公子,一邊恪守我的榮譽,只是越來越壓抑!性壓抑真是個搞笑的東西,明明想操,卻因為這樣那樣忍著裝著,只是另一種虛偽,還有痛苦。”
“那你要性-解-放?當個嬉皮?”艾米又問。
“沒有興趣,我對性-解-放只有噁心,我是說……”葉惟有些矛盾,半晌才道:“我想嘗試一些別的,每一天都像歷險,都有驚喜,認識新的人,新的女人!我想操女人,那我就操女人。
我不要像花花公子,我就是花花公子,現在,我就是。這樣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但我已經愛上它了,我有了新的活力。”
“操些骨肉皮很好玩?”艾米眨眨眼眸。
“我不操骨肉皮,那對我來說沒有樂趣可言,我是個高要求的人。”葉惟突然的哂笑。
“惟,我聽明白了,你還在尋找自我。”艾米思考著什麼,“我明白傳統價值觀導致的性壓抑是怎麼回事,有時候我也想挑戰一下,不過我有更重要的追求,勝過其它一切的。”
她打量著他,“你的問題絕對不是性壓抑,每個人都在性壓抑,不然這是什麼世界?也不是個性壓抑,viy個性壓抑?你真胡扯。”她抿嘴一笑,“你的問題是喪失了……更重要的事物。”
“我不清楚那是什麼。”艾米伸手摟著他,側身靠著他,肯定的道:“可我確定你的自我不是這樣,你會有更重要的追求。我會修好你的,把你打造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葉惟笑得無奈,親了親她的嘴唇,卻道:“艾米-格蕾,我不想這麼說,很無禮:你對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