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導演、演員,每次創作都是生死考驗。他馬的,我入錯行了。”
“那你是麼?”莉莉雙眸明亮,“被影迷神化的傢伙?”
“我不知道,其實我不想被那樣對待。”葉惟聳肩,“如果失去所有挑戰,那不是很悲哀嗎?”
“但你阻止不了別人崇拜你。”
她這句話很快應驗,離開藝術館後,已過晚上7點半,兩人到了附近河畔的長頸鹿餐廳要晚餐,卻被一夥年輕遊客高興地認出來了。莉莉不出鏡,葉惟和他們合了影,並要求先不要把照片傳上網路,更別聯絡媒體,予人一個安靜的假期。
他們答應了,邀請一起晚餐。兩人沒這想法,在被更多人圍觀前移師到了旁邊不遠的雲宵塔餐廳。
這家餐廳的裝潢雅緻堂亮,雖然不是燭光晚餐,但透過大玻璃窗能看到河畔就在身邊,就算顧客繁多,兩人也著實享受了一頓浪漫,還有牛排、牧羊人派等美食。
餐後沒有多作停留,吃過甜點就買單走了,兩人沿著河畔往酒店方向漫步回去。
“真不可思議……”
“什麼?”
“我們這次旅行還有半個月。”她歡笑,第一天就已經這麼好,一想到這只是開始就心躍如鹿,這次將不會有任何遺憾!忽然心念一閃,她不由道:“我祖母說的那句話,悲劇總會有更偉大的力量,那我寧願平凡。”
葉惟摟過她的肩膀,那淺棕外套暖暖的,邊走邊道:“悲劇是個問題,我們怎麼樣才可以快樂?所以你得思考,會有啟發。喜劇是個答案,這就是快樂了,陶醉吧。在藝術創作中,悲劇更容易偉大;而在生活中,最好的一定是喜劇。”
“那在幸福中,我們該思考些什麼?”莉莉眸光痴然的看著他,“我們總要動動腦子。”
“一個好問題。”他思考了一番,“你有什麼想法?”她也在想著:“別忘了原因?怎麼更幸福?到達極致了麼?”
“不,我保證不會到。”葉惟立時說。莉莉皺眉:“為什麼?”他笑道:“我認為,悲痛是可以到底的,悲痛是失去,當你失去一切,真的是一切一切,萬念俱灰,那就到底了。”她的粗眉皺得更高,他又道:“快樂是不會到頂的,快樂是擁有,你會擁有得越來越多,不斷地追求,也許到了某個程度會滿足,但那不是盡頭,沒有盡頭。”
他笑了笑,“有時候我想,痛苦可以戰勝,快樂是不可戰勝的,你怎麼戰勝快樂?我們都是凡夫俗子。”
“是的,是啊。”她又露起笑容,“看破紅塵嗎?那我還是寧願平凡。但是你!維尼,你似乎看破了一些事物的本質。”
“沒什麼用。”他摟緊她,揚著嘴角,“我永遠看不破你。”
“噢…我是你的剋星。”她笑靠向他。
情到濃時pda,簡直像看不見皇后人行道的其他遊客,兩人摟靠著邊走邊聊,所聊的話題隨心所欲,藝術的,哲學的,文學的,人性的……最後總是成為真摯的情話。
在外邊玩到九點多,夜差不多深了,十個多小時的航程基本沒睡好,又玩了一天下來,葉惟還挺精神,莉莉卻漸漸不時地掩嘴打起哈欠。在他主張下,回酒店休息。他沒忘記答應了塔沃曼女士會照顧好莉莉,作息是其中的重點……
當回到酒店套房外的燈光金輝的走廊道別,莉莉的臉容上有點羞赧,如水的眼眸竟有點撩人,“那麼?”
“那麼晚安。”葉惟吻了她額頭一下,就要走向旁邊自己的套房,“明天見。”
莉莉怔了怔,剛還柔熱的雙目微瞪,“啊?”她欲言又止地樂呵笑了出聲,俏皮的聳了下纖肩,像在問:什麼意思?
又見她挽動秀髮,葉惟幾乎一把抱住她在走廊就吻起來,但顯然這不是最好的時間,都這麼久了,再等一兩天,讓它更棒。他牽了牽她的手,在她面前又一次該死的耍酷:“我愛你,所以不是今晚,晚安。”
耍酷有耍酷的收穫,他被莉莉突然情動地撲進懷中抱住,他也摟著她,快要念起詩經。
抱了片晌,莉莉鬆開他,後退了一步,定眸的道:“我要給你的聖誕禮物告訴你吧,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瘋狂的禮物!”葉惟疑問:“那是什麼?”她露齒的大笑,“我。”
“我不明白,你不是早就是我的嗎?”葉惟又笑問,逗她:“嘿!莉莉簡,你說清楚!”
莉莉開啟了密碼鎖房門,這才回身衝他仰頭的嬌嗔道:“那是我的心,這回是我的身體。”她後退地步進套房,作出一個雙手抬按門框兩邊的性感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