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然像有點委屈的看著他,葉惟沉聲道:“你不是麗茲,我看出來了,你是佔了麗茲的身體的某個傢伙,你不是她。”麗茲抬眉聳肩地問:“怎麼會?”
他邊環繞地瞅她,邊說:“也許就像…《佐丹先生出馬》那樣,你以前也是打拳的嗎?”
《佐丹先生出馬》是1941年的經典喜劇,有最佳影片在內的7項奧斯卡提名,贏走最佳原創故事和最佳劇本兩項,後來奧斯卡才把它們變革為最佳原創/改編劇本。它講述一位拳擊運動員喬遭遇空難死了到了天堂,才知道是鬼差搞錯了,喬還不應該死,但他的身體已經被毀壞,鬼差只能讓喬借屍還魂,喬就這麼重生到剛被妻子謀殺的百萬富翁佐丹先生身上。
這故事實在經典,後來重拍了兩次都獲得成功,1978年的《天堂可以等待》(1/9奧斯卡提名),2001年的《重返人間》。
“是的。”麗茲點頭微笑,他以前推薦過她看,開玩笑說“這電影專治無神論”。她邊走向海灘,邊說道:“被你看出啦,伊麗莎白-奧爾森已經死了,我是從普吉島重生來的,天啊你是葉惟嗎,久仰久仰,我喜歡你的電影。”
“我知道你生氣我沒有出席你的生日派對。”葉惟一嘆,普吉島是《朱諾》裡“利婭”的話,等於fuck-it。
“我不想的,但是……”麗茲回過頭,柳眉顰得緊緊,“一個排球?認真的?我很難釋然啊。”
葉惟看看周圍,沒見記者身影,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就從外套衣袋拿出一個小禮盒給她,“生日快樂,這是當面的。”
“哦!”麗茲連忙接過這粉紅禮盒拉掉絲帶結開啟,只見是個怪獸吊墜,她來了興趣的笑問:“這是什麼?”
“我不知道。”葉惟也瞧著那隻似鳥似恐龍似海怪的銀怪獸,她喜歡怪獸,他聳肩道:“一隻怪物吧,也許有什麼強大力量,你小心點戴。希望你喜歡,但我是覺得這玩意比排球俗多了。”
“謝謝了,我很喜歡。”麗茲把盒子放進手袋,“對於別人呢,笑臉排球是比較有意思,可對於你,這種有意思根本就不費勁的。要你想庸俗的禮物,你就會痛苦,首飾就變得更有意思了!”
“你真瞭解我。”葉惟不由一笑,“看來你接管了麗茲的記憶。”
“那是。”麗茲從手袋也拿出了一個紅色小錦盒給他,“生日快樂,這是當面的。”
“不是足球吧?微型足球?”他接過盒子開啟,拿出裡面的玩意兒,一隻金燦燦的豬仔吊墜,想一塊去了。
麗茲生動的講起了心路歷程:“我想不好該送你什麼,想來想去,該送葉惟什麼呢?他什麼都不缺。然後我想到你愛動物,我查了下今年是中國的豬年,你又是大豬惡霸,有了!我送你這隻金豬。”
“哈哈。”葉惟笑了起來,拿著金豬往脖子比劃,“謝謝,非常有心意,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問題是我不能真的戴它吧?這麼土。”麗茲又把他送的怪獸吊墜拿出來,也往脖子比劃,瞪目道:“那我呢?我戴這個出去嗎?這麼炫。”
“我可不管你。”
“那你也請便。”
兩人笑說著走進沙灘,走向遠方熱鬧的大帳篷,各路來賓們在紛紛進場。
葉惟突然一怔,看到妮娜就在前面不遠,她身著半正式的荼白收腰連衣裙,挽著個橙色手袋,應該也是來出席頒獎禮。妮娜也看到了他,她高興而自然地擺手,快步地走來,不是穿的高跟鞋。
“噢…我先進場去了。”麗茲看了看他,就大步走人,和妮娜打了聲招呼後繼續走。
望著走來的妮娜,葉惟深吸了一口海風,沒多想卻見她張開雙手,衝過來猛地一跳像要抱住他,在以前她肯定就是整個人用力地抱住的了,他驚愣中彷彿聽到妮娜在大喊“尤尼克!”
妮娜敏捷地從旁邊跳了過去,捉弄得逞的爛漫笑容,右手食指搖動地指著他,“噠噠噠噠,臉紅了哦!”
葉惟笑了出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妮娜。”
“呵呵。”妮娜微沙的笑聲依然嬌憨,“惟。”
兩人上次見面是在去年了,《魔女嘉莉》剛上映那會,好幾個月了,這中間發生了很多事,尤其是她入局子一事。不過相視著沒什麼陌生,感覺隨意,又似乎有一些客氣,現在他們不是情侶或者單身了。
“我聽說你搬來洛杉磯了,還適應嗎?”葉惟問。
妮娜點點頭,“沒問題,我是說…多倫多是我的家!但洛杉磯真不錯,最好的就是這片沙灘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