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是……你懂得請求!”
說罷,她十分欣賞這番話,真有哲理。
“ok。”葉惟點點頭,心中噴笑了,我騎馬騎牛喊的是“駕”啊。
妮娜走回樹邊,從揹包裡拿出一支藝術體操的綵帶棒,當即揮舞了起來,長長的綵帶在空中旋轉成了一圈圈,她如同一隻歡快小鹿地跳來跳去,盡展著身姿的美麗,後面遠景是一望無際的安大略湖,清晨的陽光灑下,樹影也在起舞。
葉惟看著,想著,必定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自己都忘不了眼前的畫面。
……
晨運和早餐過後,妮娜扯著顧游出外逛街去,目標:見識世界,更換行頭,做個酷小孩!
葉惟其實不太情願去,一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需要改變,二來這樣出街太危險了,隨時被人認出來,還好士嘉堡沒有狗仔隊,否則明天一早,媒體上就有他的新緋聞,跟一個神秘棕發少女約會。
但昨晚答應了她,看看怎麼樣吧。
“帶上它。”出門之際,在前院草坪,妮娜笑眯眯的向他攤開了右手掌,一條雪花吊墜銀項鍊,“我給你做的,這是你改變的開始。”
“是不是有點花枝招展了……”葉惟微微苦笑,從來沒有人說他和時尚絕緣,可他從來不需要戴那麼多古靈精怪的東西。
“戴著!”妮娜不想羅嗦的樣子,就要動粗強行給他戴上。
葉惟閃避地叫著“好了好了,我戴就是!”,接過項鍊掛到脖子上,然後放進t恤裡,妮娜卻探手扯出來,“放在外面!”葉惟低頭看看,雪花吊墜懸在胸口晃來晃去,“好吧……”
“還真不錯。”妮娜退後一步,一邊打量一邊稱讚,也不知是讚自己的手藝不錯,還是他戴著不錯。
一拍他的肩膀,她叫道:“改變才剛剛開始!”
當下,兩人前往了士嘉堡市中心。妮娜想先去眼鏡店看看,葉惟一口拒絕了,她也不堅持,接著到衣裝店、佩飾店等地方非要給他買點什麼,要把他打扮成一個歌特似的,還要以潮流、時尚為名義,還要帶他去打耳洞戴耳釘!當然不!
“為什麼?你怕痛?”
“不,我不是怕痛,女人才打耳洞,我是這麼覺得的。”
“上帝,什麼年代了!尤尼克,在我們這邊,只有老頑固才那麼想,男生戴耳釘是一種時尚!”
葉惟大感無奈,如果認為男人戴耳釘不是時尚而是娘娘腔是一種老頑固大男人主義,那就老頑固吧。就算是他心愛的貝克漢姆戴耳釘,他都嗤之以鼻,那絕對是維多利亞的壞主意。
妮娜也無奈了,耳釘而已啊,又不是鼻環唇環的,那麼……她又有一個新提議:“紋身怎麼樣?紋一個小小的圖案。”
“100%不,我媽媽不會喜歡……我也暫時沒有紋身的意欲。”
“你還想不想變酷了?”
“呃,我也沒見你有紋身。”
“……我以後會紋的,我想。要不先買個紋身貼紙試試?”
“不。”
時間在過去,逛了一個早上的結果是,不管妮娜怎麼遊說、威迫利誘、用雙眸放電、哄小孩般哄他打耳釘後給他撫撫“不痛不痛,痛痛快走”……全都沒用,最後葉惟只接受了一副冒著土氣的紅色運動手帶。
“我對你很失望,別跟別人說我認識你。”
離開又一家飾品店來到街道上,妮娜恨得牙癢癢,生氣地大步走在前面,拋下他不管,希望以這種方式讓他服軟。
葉惟以正常的步速跟在後面,看著她越走越遠,不知為什麼,突然忍不住地笑……
“咦,你是不是viy!?”然而他立即笑不出了,迎面走來一對年輕的亞裔情侶,毫無預兆地認出他了,而且十分肯定!那黑髮女生驚喜的道:“你怎麼會在多倫多,天啊!”高瘦男生也高興道:“我們都是你的粉絲。”
謝謝,謝謝,但不是這個時候!葉惟眼見前邊的妮娜回頭一看,疑惑地走回來,急忙跟他們說:“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像葉惟,其實我不是,我叫顧遊,謝謝你們,祝你們生活愉快。”
“就是你,我認得你的聲音!”
“是啊,《婚期將至》我們看了兩遍!”
“謝謝你們,再見……”葉惟頭也不回地跑向前方,一把拉住妮娜的手,就繼續往街角跑去,“走,走,走!”在他真正使勁之下,妮娜也只能被拖著走,她驚疑道:“怎麼了?他們是誰?你們在說什麼?”
“不知道,那男的說我偷窺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