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走近,鏡頭也變得近了。
“你需要毛巾。”驚訝的女聲,女錄音師的身影從鏡頭前走過,要去幫忙拿毛巾。
“我沒事,呵呵”科頓對著鏡子抹了抹右臉,手上也沾滿鮮血,血還在湧流,他轉身面向鏡頭,開玩笑般湊過去展示著血淋淋的傷口,“這是血,牧師的血,沒什麼特別吧。”
在微微搖晃的大特寫鏡頭中,血糊糊的傷口幾乎鋪滿銀幕,沒有《一條安達魯狗》的割眼鏡頭那麼殘忍恐怖,卻也說不出的詭異,觀眾們頓時有點不寒而慄,越恐血越不舒服。
“哈哈”科頓不只是在展示傷口,更是在展示嘻嘻哈哈的性格,以及對於牧師和惡魔的態度,他對鏡頭做了個惡魔咆哮的樣子,又笑了起來:“沒什麼特別對吧?”
不錯,真不錯……舍克雙手環了環胸,這個開場長鏡頭很有力,交待了攝製隊的存在和其它很多,而且是以⊥人心裡發毛的方式。他想起了驅魔人》裡面小女孩芮根在醫院在頭部檢查時需要穿刺脖子而鮮血噴湧那段。
那兩人開竅了?卡斯特心想,一股驚悚、緊張、壓抑的情緒已經在營造了,從第一個鏡頭開始。
“怎麼樣?”艾瑪小聲問吉婭,感覺好像不太對勁……
“還早。”吉婭說,目光沒有離開銀幕一瞬。
“還早。”艾瑪嘀咕,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