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往旁一滾,堪堪逃過了一劫,蓄勢待發的部位一下子痿了。
他側身起來看著韓瓔,秀致的眉微蹙,稜角分明的唇用力抿著,正要說話,卻看到了韓瓔滿臉的淚。
韓瓔渾身瑟瑟發抖縮成一團,見傅榭又湊了過來,忙往裡面退,嘴裡哀聲求饒:“哥哥……哥哥……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見她這樣,傅榭很是心疼,只得低聲撫慰道:“我不弄了,你過來吧!”
韓瓔大眼睛淚汪汪看著他:“真的?”她是疼痛敏感型體質,傅榭方才不過是剛試了試,她就疼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立刻死去。
傅榭漲紅著臉,垂下眼簾整理好衣物,直接抱起韓瓔放在了錦褥上,展開被子蓋住了她。
韓瓔窩在繡被裡,想起方才的疼痛猶自瑟瑟發抖,背對著傅榭一動也不敢動。
傅榭起身用錦套遮住夜明珠,熄掉喜房中的紅燭,這才挨著韓瓔躺了下來。
他側身摟住韓瓔,見她還在發抖,知她疼得狠了,便柔聲撫慰道:“睡吧,我不動你了。”
這時候外面得金自鳴鐘“咔咔咔”響了幾下,原來已經是子時三刻了。
韓瓔哭累了,很快便窩在傅榭懷裡睡著了。
傅榭渾身發僵,把睡得昏天黑地的韓瓔抱在懷裡狠狠勒了一下,想要自顧自來一次,卻怕嚇著了韓瓔,只得閉上眼睛側身睡了。
他從小獨宿,已成習慣,和韓瓔在一起頗有些不習慣。
傅榭剛朦朦朧朧睡著,韓瓔一下子八爪魚般貼了上來,四肢緊緊纏在他的身上,傅榭一下子被驚醒了,半天沒睡著。
好不容易抱著韓瓔又睡著了,可是韓瓔在他懷裡鑽啊鑽,手不知道怎麼回事放在了他下面,結果傅榭一激靈,這下子又醒了。
他實在睡不著了,輾轉反側良久,很想起來去靶場練會箭,卻又怕韓瓔被人恥笑留不住丈夫,只得抱著韓瓔默默謀劃著李代桃僵令皇后有娠之事。
韓瓔一醒來就意識到了貼在自己身後的傅榭的異常,她悄悄往裡面移動,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然後突然起身越過傅榭爬了出去。
傅榭鳳眼微眯,瞧著她快要從自己身上爬過去了,便伸手拖住她的腿把她又拖了回來。
韓瓔:“……”
她隔著大紅錦被伏在傅榭身上,感受著下面的凸起,磨蹭了半晌終於有了主意,抬頭望著傅榭甜甜蜜蜜地笑:“哥哥,我要早點起床給爹爹行禮呢!”
按照大周的規矩,婚禮第二天新婦子要早早起床,先向廳堂桌子上的鏡子下拜,然後向新的尊長、公婆下拜,給每一位奉上親自做鞋子,長輩們以絲帛作為回禮。
傅榭不說話,鳳眼幽深凝視著她,嘴唇微抿,俊俏的臉上帶著一抹緋色。
韓瓔頓時明白了過來,只得道:“……好吧!”她只不過是上次給了傅榭個甜頭,傅榭就有些沒完沒了了……也罷,為了逃掉那鑽心的疼痛,她還是任勞任怨好了!
她嘟著嘴摸到了裡面,掀開了錦被鑽了進去。
洗春潤秋等人聽到金鈴響進來侍奉韓瓔的時候,發現姑爺不在房裡。
侍候韓瓔穿衣的時候,洗春低聲問道:“姑娘,姑爺呢?”
韓瓔朝浴室方向使了個顏色。
洗春等人都明白了,吐了吐舌,再也不敢多說多動了。
韓瓔已經提前洗過澡了,此時頭髮還有些潮溼,潤秋便另拿了一方大絲巾輕輕揩拭她的長髮。
洗春見韓瓔已經穿上了中衣,便隨口問了一句:“姑娘,中衣要換麼?”
韓瓔聞言似是嚇了一跳,伸手攏了攏白羅中單的交領:“不……不用!”
洗春眼尖,已經看到了韓瓔鎖骨處有幾處隱隱的紅痕,忙道:“姑娘,胸衣也不換麼?”
韓瓔沉吟片刻,道:“先不換吧!”她那裡其實有些脹脹的,不過……還是不換了吧!她不想被丫鬟們發現自己的異常。
韓瓔剛梳好朝雲近香髻,衣履齊整的傅榭就從浴間裡出來了。
他穿著暗金紋路的玄色袍子,勁瘦的腰間圍著金玉腰帶,俊俏的臉微微溼潤,瞧著分外的標緻,幾個丫鬟不禁都看了好幾眼。
傅榭見韓瓔這邊正在忙,便看了韓瓔一眼,抬腿就要出去。
韓瓔見他要走,忙道:“哥哥,你去哪兒?”
傅榭停住腳步:“我在前面書房等你。”鎮北將軍府的正院總共三進,第一進院子如今做了傅榭讀書見人練箭之所。從第一進院子的大廳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