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瓔其實不太渴睡了,不過憐惜傅榭難得睡一次懶覺,便閉上眼睛,屁】股往後拱了拱,貼到了傅榭身上。
剛貼上去她就後悔了。傅榭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早上往往是有些反應的,韓瓔貼上去才發覺不對,想要逃開卻已經晚了。
傅榭輕笑一聲,扶著韓瓔的腰肢,就著昨夜的餘潤硬擠了進去……
一個時辰後,傅榭抱著韓瓔泡進了浴桶裡。
他事畢之後又睡了一會兒,此時精神健旺神清氣爽,便吻了韓瓔一下,低聲道:“阿瓔,這次去西疆,你只能帶兩個人。”
韓瓔被他折騰得筋酥骨軟,正在閉目眼神,聽了他的話,思索片刻才領會了傅榭話中之意。
她睜開眼睛,一雙大眼睛寶光璀璨滿是驚喜:“哥哥,你要帶我去西疆?”
傅榭濃長的眉睫溼漉漉的,嘴唇被水氣蒸得溼潤嫣紅,他垂下眼簾道:“塔克克部族和咱們大周西疆的塔克克族以及波斯國同信拜火教,現如今三方勾結起來,波斯出銀子,塔克克出兵,又有大周的塔克克族做內應,內憂外患情形頗為嚴重,所以這次怕是要做持久戰了。”
他閉上眼睛,修長的手指籠在了韓瓔前面極為豐滿之處,輕輕撫摸著,半晌方道:“也許兩年三年都回不來呢!”
韓瓔一驚,直起身子正要說話,傅榭把她抱了回去。
他貼著韓瓔,低聲道:“富貴險中求,馬上能封侯。我想搏一搏,自己掙一個爵位回來!”他想要自己掙軍功封侯封公甚至晉封異姓王,而不是靠父親的餘蔭,和兩個庶兄爭奪安國公這個爵位——畢竟他爹爹還那麼年輕!
韓瓔想了想,道:“那朝中的情形……”她雖然不曾出門,卻也會觀察形勢。她和傅榭成親之後進京,剛開始來拜會她的官眷都是些中低階武將的女眷,最高也不過是三品誥命;如今這兩個月來,除了武將的女眷,還有不少文官女眷來拜訪求見,其中有尚書夫人侍郎夫人,甚至還有郡主和國夫人……
她從這些訪客得出了一個結論——傅榭如今怕是已經有權傾朝野之勢了!
這樣的話,傅榭離開京城兩三年,那他對朝政豈不是要失去控制了?
傅榭這才發現原來韓瓔也不是每日都在家裡賞花看書,已經開始動腦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喜還是該憂。
就傅榭來說,他想自己闖出一片天,讓韓瓔永遠窩在他懷中,日日賞花看書,興之所至動動針線,永遠做他嬌滴滴的阿瓔。
可是,經過韓瓔上次和他慪氣,他也明白韓瓔想和他在一起,想幫他分憂……
懷著這樣矛盾的心理,傅榭抱緊了韓瓔,低聲道:“你這兩日若是聽話,我告訴你個好訊息。”
韓瓔:“……”
她好奇心超強,最受不得引誘,當即在傅榭身上磨蹭起來:“哥哥,什麼好訊息,告訴我嘛!”
傅榭就是不說。
韓瓔嬌媚地伏在他耳邊,先是含著他的耳垂吸了吸舔了舔,接著媚聲道:“哥哥,你不是想要……”
傅榭聞言大喜,心裡貓抓一般,急得不得了,卻故意斜睨著韓瓔道:“你又不肯全弄進去,我才不告訴你!”
他生得俊俏,這樣斜睨著韓瓔,別有一種蕩人心魄之處,韓瓔頓時身子都酥了半邊,便貼了上去,央求道:“哥哥,我答應全都含進去,而且還……”
她又貼到傅榭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傅榭下面漲得都有些疼了,當即道:“好。”
又道:“你先來!”
韓瓔都快要累死了,連話都不願意說了。
傅榭用大絲巾裹了她,把她放回了床上,蓋好了玉色錦被,自己背對著韓瓔開始穿衣服。
韓瓔累得指頭都是酥麻的,卻依舊堅持問他:“哥哥,到底是什麼好訊息?”
傅榭穿好白羅中單,回頭一笑:“傻阿瓔,再過幾日,爹就要進京了!”他要去西疆了,得讓爹爹進京坐鎮。
韓瓔懶懶道:“哦。”公公才見過沒多久,他老人家進京又有何稀奇?她才不感興趣呢!
傅榭走過來,俯身在韓瓔已經腫了的櫻唇上吻了一下,低笑道:“傻阿瓔,我的岳父大人也要攜妻子同船進京呢!”他在說“妻子”時中間停頓了一下。
韓瓔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爹孃和弟弟也要進京了,不由歡喜之極,“嗷”了一聲躥了起來,一下子抱住了傅榭:“哥哥,這是真的嗎?”
傅榭把猴子一樣的韓瓔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