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已經不再是她的貼身丫鬟,而是管事媽媽了。
浣夏等人聞言都笑了,忙向洗春賀喜。
洗春臉有些紅。
韓瓔端起茶盞飲了一口,又道:“如今我身邊需要再晉四名一等大丫鬟,四名二等丫鬟,十二名三等丫鬟,這件事洗春來辦,擬好名單讓我看看。”
洗春忙屈膝行了個禮,答了聲“是”。
處理完家務,韓瓔有些累,便倚著靠枕歪在錦榻上休息。
引玉知機,上前斜簽著身子為她捏肩膀。
洗春看了拋玉一眼,拋玉忙上前幫韓瓔捏腳。
韓瓔閉著眼睛,瞧著似睡非睡的,實際上正在思索著如何把管家之責全交到洗春和潤秋手中。
過了半晌,韓瓔睜開眼睛:“洗春,你去請四姑娘和三少夫人過來。”得趁她還在京城,把李真和傅榆的婚事給辦了。
傅榭到了半夜才從宮裡回來。
他一進臥室,見韓瓔已經睡下了,兩個兒子並排睡在床裡,便俯身在韓瓔唇上吻了一下,又探身在傅秀傅惠白嫩嫩的小臉上親了幾下。
傅秀傅惠簡直是他的縮微版,小小年紀已經頗有修眉鳳眼的雛形,看得傅榭簡直移不開眼睛。
見傅秀傅惠的小嘴一裹一裹的發出裹‘奶聲,傅榭覺得可愛極了,便又在韓瓔唇上吻了一下,低聲道:“阿瓔,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生了兩個可愛的兒子!
吻了一下之後,他有些意猶未盡,索性含住韓瓔的唇輕輕咬了一下。
韓瓔終於被他給折騰醒了,還沒睜開眼睛就聞到撲鼻的酒味,知道傅榭有了酒意,便用手遮住臉不讓傅榭親。
傅榭輕笑一聲,非要親她。
韓瓔拗不過他,只得用手扶著傅榭的臉,溫柔地笑著,輕聲道:“哥哥,兒子在這裡呢!我侍候你去浴間泡澡,可好?”傅榭不肯讓她帶兩個兒子睡,她這次非得想辦法把傅秀傅惠留下過夜,讓傅榭去睡窗前的貴妃榻。
傅榭瞧瞧熟睡的兒子,再想想窗前那張不算寬的貴妃榻,起身走開了。
韓瓔剛起身,就聽到傅榭在堂屋吩咐奶孃:“把兩個小公子帶到東廂房去睡。”
韓瓔:“……”唉,又上傅榭的當了!
第二天晚上國公府在正院大花廳舉辦家宴為傅榭韓瓔夫妻接風洗塵。
韓瓔想想大房傅松膝下那一堆孩子,再想想二房傅櫟那些嫡出庶出的兒女,最後決定只讓潤秋帶奶孃抱著傅秀傅惠讓安國公看一下就回東偏院,免得出什麼岔子。
雖然是家宴,可畢竟男女有別,因此鄒氏命人在大花廳擺了一架大屏風隔開了。
女眷這邊韓瓔地位最高,眾女眷高山仰止,規規矩矩行了國禮,連最愛說酸話的藍氏因丈夫傅松的吩咐,一直安安生生的,不敢去觸怒韓瓔,因此晚宴中韓瓔倒也沒什麼不順心的。
潤秋和奶孃們帶著傅秀傅惠見了安國公,回來向韓瓔覆命。
韓瓔見跟著進去的兩個小丫鬟手中各捧著一個錦盒,便笑著問道:“是傅秀和傅惠得的賞賜麼?”
潤秀屈膝行了個禮,道:“稟王妃,是京城國公府的地契和梁州將軍府的地契。”
韓瓔抬眼看了左右兩側的藍氏和鄒氏一眼:“……哦。”
藍氏和鄒氏深吸了一口氣,垂著眼簾坐在那裡,都沒有出聲。
片刻後,鄒氏組織起一臉的笑:“恭喜王妃!”
藍氏竭力忍住臉部的抽搐,聲音似從牙縫中擠出:“恭喜……王妃!”
韓瓔笑了笑,見傅秀傅惠精神甚好,小鳳眼黑泠泠的,頗似傅榭,可是卻流著口水,不由又笑了,拿起絲帕拭了拭傅秀和傅惠的小嘴:“我的兒,你們以後可是國公府和將軍府的主人了,可是到底怎麼分呢?要不,等你們再大一點兒抓鬮?”雙生子也有不方便之處啊!
她看向潤秋:“王爺派的跟小公子的扈衛在外面?”
潤秋答了聲“是”,又道:“傅安帶著小公子的扈衛在花廳外候著呢!”
想到安西王那些久經沙場如狼似虎的扈衛,藍氏和鄒氏臉都有些白了,低下頭不敢出聲。
韓瓔見含蓄的警告有效果,吩咐了一聲“看好小公子”,就命潤秋等人帶著傅秀傅惠離開了。傅秀和傅惠是她和傅榭的性命,自是一刻都不能放鬆。
又過了幾日,聖壽節越來越近了。
這日傅榭下朝後回到內院,鄭重地交代韓瓔:“這幾日各地總督匯聚京城,你等閒不要出去。”作為封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