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肯定傅榭已經清醒了,便懶洋洋貼在他身上,讓傅榭為她抹香胰子。
她的身子豐若無骨,柔軟滑膩,傅榭早已有了反應,卻不肯開口,竭力忍著。
韓瓔卻有些心癢癢的,她雙手扶著傅榭的肩膀,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怕酒後行‘房,會生傻孩子……”
傅榭烏黑的長髮披散了下來,鳳眼幽深,俊俏的臉滲出了點點細汗,溼漉漉的,汗珠子順著高挺的鼻樑滑了下來,雪白的牙齒咬著嫣紅的下唇,顯見在竭力忍耐。
他凝視著韓瓔,卻沒有說話。其實他既怕酒後行房生下傻孩子,又怕韓瓔的身體太柔弱,受不了他……
韓瓔得意一笑,湊到傅榭耳邊,低聲道:“可以不……”
傅榭鳳眼溼漉漉的,俊俏的臉轟的一下紅透了,他剛要說話,韓瓔就扶著他坐了上去。
……
因為寅時傅榭就要去行宮護駕,而韓瓔作為他的家眷也要在寅時四刻出城登船,所以徐媽媽夜裡子時就起來了。
她帶著浣夏和小廚房的幾個媳婦忙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做好了一桌豐盛的早飯。
徐媽媽她們在廚房等啊等,眼看著到丑時了,卻始終沒有等到內院來人讓擺飯,不免有些著急,便讓浣夏去看看。
浣夏很快便和潤秋一起過來了。
潤秋含笑道:“媽媽,姑爺姑娘已經起身了,現在擺飯吧!”
徐媽媽不放心,一邊往食盒裡裝盛菜餚的碗盤,一邊詢問道:“姑娘梳洗過了?”可不要該出發了,姑娘還沒梳洗妝扮好啊!
潤秋似乎有些害羞,輕輕道:“媽媽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到了正房,徐媽媽讓浣夏她們去西間起居室擺飯,自己到堂屋來看韓瓔。
堂屋裡燃著兩座枝型燈,亮如白晝,韓瓔正抱著抱枕歪在錦榻上,而傅榭挨著她坐著,正端著茶盞喂她喝水。
韓瓔喝了兩口便推開了茶盞,嬌慵道:“我不想喝了。”
傅榭便放下茶盞把她扶了起來。
徐媽媽見此情狀,便明白姑娘已經收服了姑爺,心中歡喜,笑吟吟道:“稟姑爺、姑娘,早飯已經在西間擺好了!”
韓瓔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傅榭一眼,嬌滴滴道:”哥哥,你揹我去!”
傅榭有些害羞,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卻依舊俯身背對著她蹲下了身。韓瓔愛撒嬌傅榭自然是深知的。他原先就疼愛韓瓔,成親之後兩人有了那最親密之事,韓瓔更是他的心肝寶貝,無論如何,他都不忍心拒絕她。
韓瓔懶懶地蹭到了傅榭身上,兩條軟軟的胳膊纏在了傅榭脖子上,長腿卷著玉色長裙向前盤在了傅榭腰上。
傅榭聞著韓瓔身上香香的味道,感受著她柔軟胸部磨蹭自己背部的感覺。
他依舊是覺得韓瓔小,覺得她那麼小,那麼軟,那麼乖,怎麼忍心讓她不開心?
在這一瞬間,傅榭覺得爹爹這輩子總算作對了一件事——定下韓瓔做他的妻子!
他簡直不能想象有朝一日嬌嫩的韓瓔嫁給了別的男人,然後一生過著為丈夫管理妾侍通房、照看庶出子女、每日在後院宅子裡勾心鬥角的日子。
他願意他的韓瓔一生快快活活無憂無慮,永遠做他的心肝寶貝。
距離寅時只有三刻鐘了,傅榭就要出發去宮裡了。
韓瓔乖巧地踮著腳幫他繫上了玄色緞面雪貂斗篷的絲帶,又笑眯眯在傅榭臉上抹了一把:“哥哥,一路順風!”
傅榭微微一笑,精緻的鳳眼流光溢彩:“不過是幾個時辰不見罷了!”
見韓瓔依舊有些戀戀不捨,他便又交代了一句:“咱們船上有別人的家眷,你不必搭理,到時候自有許立洋過去照應。”他始終是怕崔成珍或者永壽長公主對韓瓔不利,所以讓許立洋留在韓瓔的船上。
韓瓔“嗯”了一聲,又道:“哥哥,注意安全。”
到了船上安頓下來之後,韓瓔命傅平安排護送她的小廝,命洗春安排隨她進京的媳婦、婆子和小丫鬟。
都佈置下去了,她又叫了漱冬進來,低聲吩咐道:“你想辦法打聽一下住在三樓艙房的人的身份。”她好奇心很強,傅榭只說了是別人的家眷,她就老想知道到底是哪個人的家眷。
承胤帝的龍船出發之後,韓瓔所在的船也跟了上去。韓瓔有些睏倦,便讓潤秋鋪了床,她在裡間睡下了。
韓瓔正睡得迷迷糊糊,發現有人在身邊躺了下來,她睜開眼睛一看,見是傅榭,便放心地閉上眼睛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