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冷冰冰的被撈起來,而母親也從那天就不曾再展露笑容之後,他就知道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已經跟著一同死去了。
“你哪懂得什麼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程牧磊冷著臉,語氣不善的諷刺道。
“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討論這個問題。”
雪薔無法不難過,因為程牧磊願意開口跟她說話竟會是在這種時刻。
“哦?你又要使出你最擅長的逃避伎倆了嗎?”他鐵青著臉,顯然不滿她絲毫不動怒的沉著。
“明天你得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儘量少起來走動,傷口才容易癒合。”她不理會他存心的挑釁,仍用對待病患的細心交代道。
她慎重的叮囑卻引來程牧磊嘲諷的一笑。
“我會聽你的話才有鬼。”他故意跟她作對。
“你的傷很嚴重,就算你想起來也很困難。”雪薔一點也不擔心,她知道這樣的傷需要多久的時間復原。
“我是個硬漢!”程牧磊傲然的宣稱道。
“你……”要是腳傷不養好,留下後遺症,你就什麼也不是!雪薔想對他大吼,可是她咬著唇,沒把話說出口,她知道等明天一早止痛劑的效能消退後,他會認清楚自己就跟個怕痛的孩子沒兩樣。
無意浪費口舌跟他爭辯,她包紮好傷口,再替他打了針破傷風,便準備拎著藥箱離開房間。
“怎麼?不說話,這麼快就認輸了?”程牧磊一把扯落她手上的藥箱。“你以為這幾塊小小的繃帶和藥布就能弭平你的罪?簡直是異想天開。”
“你到底想怎麼樣?”雪薔開始有點無法忍受他的無理取鬧。
“討回你應償的公道!”
他一伸手便將她甩上床,緊接著整個人壓到她身上。
“你……你的傷……”他身上好聞的氣味與溫熱的氣息讓她結巴。
“放心,除了腳不能動,我全身上下全是好的。”他嘲諷的勾起嘴角。
“我……我可是你表妹,你別亂來!”
“表妹?”他驀然仰頭狂放的大笑起來。“我程牧磊跟你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你這麼稱呼不是過於一廂情願嗎?”“你不——”
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程牧磊倏然噙住地冰涼的唇瓣,粗暴的蹂躪著她的柔軟,一雙手也毫不溫柔的將她身上的棉質睡衣扯至腰際,而後欺上她柔軟的酥胸,用力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