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界各地嚮往神蹟,擁有信仰的信徒都會不遠萬里趕來朝聖,又或者是永久居住下來。各個國家各個民族的人齊聚此地,必然會有各種文明各種文化的交融碰撞。
圍牆內和圍牆外就放佛是兩個世界,外面的那個世界白雪皚皚,冷冷清清,人們像是生活在牢籠中一般,無時無刻不被監視,而圍牆內的這個世界卻燈紅酒綠、充斥著活力和生機。這是一件讓人很不解同時又很憤怒的事情。
“果然是將那些信徒圈養起來啊,甚至過分到和神官們生活的地方隔絕起來。”林濤感慨,即便是深夜,這裡還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一牆之隔,便如同兩個世界。
毫無疑問的是,神官們利用手中的權利必然無止境的盤剝普通老百姓,將所有的財富集中到了他們手上,才會形成眼前的景象。
這片區域並沒有多大,畢竟只是幾百上千民神官居住地而已,林濤身形連閃很快就將城北轉了個遍。酒館雖然燈火通明,還未打烊,但是客人卻不多,即便有那也只是剛剛巡邏結束後來喝口酒暖暖身子禦寒的。
林濤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一聲神官的制服,一腳踢開那個悲催的倒黴蛋,然後大搖大擺堂而皇之的走進了眼前的這家酒館。
正如之前所說,店裡只有七八個剛剛交完班的神官,此時圍坐在一起喝酒禦寒。
林濤走進酒館,這群人只是簡單的瞄了一眼,便回過頭繼續說話。而林濤卻一臉笑容的走到他們那桌,拎起一條椅子便做了下。
這七八個神官呆呆的看著林濤,臉上一副疑惑的表情。終於有個大鬍子忍不住問道:“這位兄弟你這是?”看著林濤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客氣的端起杯子倒了酒就沽了下去,喝完還砸吧著嘴,哼聲,“可冷死老子了。”這群人都有些傻眼,貌似我們都不認識你吧?從哪冒出來的,這麼主動,這麼不客氣?不過呢,大家都算的上是同事,儘管不認識也不好惡言相向,所以只好問明來歷。
林濤聽到大鬍子的話,做了個發愣的表情,一臉莫名其妙的問,“華明,你跟老子裝什麼傻,還真不認得老子不成?不就是喝你一杯酒麼,就這個樣子?”
大鬍子一愣,臉上的表情古怪至極,像是在不斷地回憶,又不敢確信的模樣。
華明這個名字那自然是沒有錯的,林濤耳力極好,隔得老遠就聽見大鬍子身邊人這麼喊他,是以也就見樣學樣了。
嗯,打進敵人內部掌握第一手資料和情報,怎一個刺激了得。不得不說林濤是藝高人膽大,居然膽敢在神官們的後花園內玩這麼一手,當真是出人意料啊。
若是這七八個人知道眼前這位就是今天殺了他們無數同僚且生擒甘迪主教大鬧禱告儀式的罪魁禍首的話,怕是眼珠子都能掉下來。
林濤這麼做雖然有些出人意表,但卻是無礙的,即便是被發現又如何?眼前的阿依巴格城不出意外,沒有能夠在他手下走過一招之敵,即便是被發現了身份,了不起殺個乾淨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人。
那個叫華明的大鬍子這下真的就蒙了,腦子裡不斷的想啊想,心想這人似乎真的不認識啊,可是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一副很熟悉的模樣?難道自己真的得了健忘症了不成。這麼一想,心裡就有些煩躁,不過片刻之後又釋然了。這城內神官數量幾百上千,自己見過的卻沒記住某個人很正常。
這麼著,華明找回了心思,心想著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無論怎麼樣這人也算是自己的同僚,請他喝杯酒又算得了什麼。
“對不住,對不住了,兄弟。你瞧我這記性。誒,人老了就容易忘事。那個……那個怎麼稱呼啊?”華明連連拍著額頭,懊惱的道。
聽了這話,林濤像是炸了起來一般,身子一站,眼睛就是一瞪,張開嗓子就罵了出來,“好你個王八蛋,到底什麼意思,裝糊塗有意思麼?不就喝你杯酒麼,就擺臉色給誰看。”說完狠狠的一拍桌子,對著櫃檯的酒館老闆怒吼一聲,“老闆,這頓飯算我的,一會兒我來結賬。哼,算我瞎了眼了。”說完,抬腿欲走。
這麼一鬧,剩下的幾位神官看著華明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心想你這人還真是不地道,別人不就喝你一杯酒麼,至於這樣麼,還裝成不認識別人,這不純粹是下別人臉面麼?就算是真不認識,大家分數同僚,喝杯酒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啊。
當中有熱心者已經一把拽住做事欲走的林濤的胳膊,賠笑著道:“兄弟別介啊,他老華不地道那是大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