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才拎了手中一把寶劍來到擂臺中央站定後又向著擂臺下面和四周看臺上的人抱了抱拳,“點蒼應曉飛承讓了。”
彬彬有禮的神情,不卑不亢的態度到是很有大派弟子的風骨。因玉竹劍客青玉竹的原因對點蒼多了些許好感的水寒上下打量一番擂臺上一身青布短打,眉目分明英氣十足的青年,便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吶,非,你看。”與水寒坐在斜對面的雲錦天將頭向身旁慕容非的那一側探了探,伸了白淨修長的手指指了指面露沉思的水寒壓低了聲音說,“明明不過十幾歲的孩子,便和小大人似的……”這樣的表情,還有那歪了頭認真思考的表情可是他的最愛啊。
“是啊……”給身旁心愛之人愉悅的心情和他臉上那抹笑意感染,慕容非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輕輕揚起。
正對了慕容非的軒轅靜看看對面兩人心有靈犀一般的笑容,再瞄瞄身側頭不時碰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軒轅亦和水寒,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抱了手臂斜騎了琉璃屏風的紅葉,半晌忽然嘟了雙唇,伸手扯了扯衣服的袖子。
這邊看臺上軒轅靜有些鬱悶,那邊擂臺上已經開打了。雖然隔得有些遠,可那掛在擂臺下面柱子上標名拉號用的木牌道出了已經和應曉飛戰在一處的那名青年來自玉門。
應曉飛雖然昨日午後一上擂臺便守到昨日結束,凌九霄卻也還是第一次看他出手。
果然是難得的習武,尤其是習劍的天才。見那擂臺之上的青年劍法招式清晰流暢,動作乾淨簡練目的明確,毫不拖泥帶水,忽然變換的招式中還帶了股難得的靈性,凌九霄的眼臉中閃過一抹欣喜。
“這青年是什麼來歷?”點手喚過侍立在一旁的一名中年人,凌九霄問道。
“回教主,他叫應曉飛,是點蒼掌門的大弟子。”
“點蒼……”視線從擂臺上轉移到了一側看臺上。
“主上,點蒼門長試劍大會之後便帶了門人回去了。現在就只有玉竹劍客帶了幾個小一輩的還留在惠州,所以這裡並沒有點蒼的看臺。”見凌九霄像是在看臺上找尋什麼,中年人忙低頭回道。
“這樣……既是如此派人去人群中尋,尋到玉竹劍客便代本座請到看臺上來。”
“是。”中年人應了一句後有些猶豫地說道,“不過,據說前兩日的擂臺也卻有不少門派邀了玉竹劍客上看臺小敘,卻都被拒絕了……”意思就是萬一被拒絕您別怨我。
“拒絕?為何?”凌九霄愣了一愣。
“無妨,你就說你們教主因有關於劍術方面的問題不甚明瞭想要討教。”凌九霄還未來得及再開口,身旁忽然傳來一聲嬌滴滴的,柔的能掐出水來的聲音。
“看我幹什麼,玉竹劍客視劍如命,和他那個劍痴的師父相比有之過而無不及,你想見他自然要投其所好了。”說著歐楚環便自顧自的伸手將凌九霄的茶盞端過來。
“就按他說的去做吧。”雖然極度鬱悶,凌九霄還是不得不承認,歐楚環說的沒錯,瞟了眼已經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到擂臺上的歐楚環,凌九霄的視線也落回到了擂臺上應曉飛的身上。
正如歐楚環所說的,沒一刻鐘,那名中年人便急匆匆的從後面的木梯上跑上來,來到凌九霄的面前低了頭,“玉竹劍客帶了點蒼門人正往看臺來了。”
來了?瞟了眼端著自己茶盞若無其事的品茶的歐楚環,凌九霄的目光閃了閃。
“呃……我可以迴避。”以為凌九霄姬自己礙眼了,歐楚環忙放了茶盞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裙。
今日自己已經把他的火全惹出來了,人有些時候自然要懂得滿足,既是暫尋一處棲身之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該見好就收了。
“不必。”將視線從歐楚環身上移開,凌九霄轉身便往看臺的入口處去迎玉竹劍客。
一陣寒暄,加了稍顯凌亂的腳步聲從看臺入口響起,凌九霄與玉竹劍客青玉竹兩人並肩繞到臺前,兩人身後跟的是跟在青玉竹身旁的幾名點蒼弟子和靈隱教的一名管事。
從屏風後轉至臺前,見看臺上已經沒了歐楚環的身影,那被拉到他旁邊的太師椅也已經放歸原位凌九霄在多少有些意外的同時心裡便空了一空。
只是……再掃一眼看臺,見他正立在一側排成一排的侍女末尾兩眼放光,流著口水地盯著鑄劍山莊那一干的人眾猛瞧,一股無名之火便直直的衝了上來,才有的那一點悵然若失頓時消散於九天之外。
呃……看的正無比的歡樂的歐楚環覺察到那抹幾可殺人的視線便悄悄伸手擦了擦快要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