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這兩塊令牌一旦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了必會引來天大的麻煩。尤其是鑄劍山莊,其背後還有飛嵐皇室和自家父皇。
想了想,水寒便收了這兩塊令牌放到一邊,隨後目光落在皇家三衛的那塊令牌上。看了眼那令牌想也不想,水寒便收了起來。這塊令牌也同樣事關重大,自然不能從他手中流落出去。
看來看去,目光就落到了惠州那塊虎符身上。巴掌大小的一塊純金應該會換到不少銀錢吧。可是這畢竟是能夠調動飛嵐一州數萬兵馬的虎符,他就是敢拿去當鋪,這當鋪內的夥計還不一定敢收呢。
記得自家父皇說過,冷月初見莫言就是想偷了帥府內的虎符熔了當盤纏……他是不是也應該把虎符熔了……或者毀了。比如說揪下一根尾巴或者一條腿什麼的,是不是應該沒人認出來那金子是從虎符上揪下來的?
想他堂堂飛嵐的王爺竟然也有會為銀子發愁的一天,水寒不由苦笑著衝著那安安靜靜躺在床鋪上的半隻老虎洌洌嘴。
把三枚令牌和那枚惠州的虎符收進揹包,水寒又重新恢復了支著下頜的姿勢,抬起頭,正對了面前山牆那光禿禿的牆壁發呆。
除了這些之外,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比較正常一些的能用來換錢的東西呢?他的脖子上還掛了一塊自家靜皇叔送的暖玉,也是價值連城。可是那玉佩軒轅亦叮囑他一刻也不許離身,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拿去當鋪的。
對了,頭上還有一根白玉的簪子。上好的羊脂白玉,是作為貢品進獻到宮內的,那日水寒恰好在場,軒轅亦見那簪子古樸雅緻便隨手拿了換下水寒頭上一根青玉簪之後,這簪子便歸了他。
所以這簪子水寒一直寶貝的緊,自然捨不得再拿去當了。可是眼下除了這簪子似乎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能拿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