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喜悅。
和那些殺手交手,他雖運了雲錦天教的輕功,也有從雲錦天那裡學來的招式,可殺人的手法卻是來自於上世影狂的殺手訓練基地。因為手法詭異陰狠,又加上水寒本身輕功十分了得,才會讓那些殺手防不勝防。所以,認真說來,他的功夫並不若紅葉想象的那般厲害。
不過這經驗卻也讓他有所感悟,前世所學的很多東西其實完全可以拿到這一世來用。原本因為這世從雲錦天那裡學的功法與前世不同,水寒就把前世所學全都擱置了,現在想來,前世的招式加了這一世的功法,若能融會貫通豈不更好。就算不能打遍天下,日後闖江湖卻也多了一份自保的本事。
想至此,水寒忍不住勾了嘴角,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又捲了卷身上的錦被,把頭埋在兩枕間的空隙裡很快便進入了夢想。
窗外,月色西沉,天色漸漸黯淡下來。
一個本應平淡無奇的夜晚,卻因為一批殺手的到來讓軒轅亦和水寒兩人的心境都有了不同的變化。
……
原本的小陽春給昨夜一場大雪掩蓋掉了,天氣驟然冷了很多。街道上也少見行人,昨日還穿著夾衣的人們今日又重新把棉衣拿出來。
一輛圍了湖藍色帷帳的馬車沿著天街逶迤而行,車轅上,跨坐了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一身黑袍,手中擎了趕車的鞭子,鞭稍輕輕擦在轅馬的脊背上。
車外是數九寒天似的冷,車內卻是溫暖如春。車中間,架了一隻火盆,火盆裡燃了紅紅的杏木炭火,盆沿上還架了只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