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靜的這番話一出口,軒轅亦和雲錦天的臉同時一黑,互相對視了一眼,難得默契的同時決定自動忽略掉屋脊那一頭如水仙花一般自戀的軒轅靜。
見自己胸口被軒轅靜蹭的溼乎乎,黏答答的,紅葉臉一黑,伸手揪了軒轅靜的領子就把他從自己身上往下扯。卻不想軒轅靜似是早就料到紅葉會把自己扯下來,雙手死死的扣了紅葉的腰。紅葉扯了兩下,見軒轅靜竟然扣了自己的腰不鬆手,輕輕的嘆了口氣便由了他。
紅也看不到的方向,軒轅靜悄悄抿了雙唇,勾了一個笑容。
直道到了盡頭,眼見著軒轅天鴻的車輦即將轉過去消失在視線中,扣了紅葉腰的軒轅靜忙鬆了一隻手衝著那遠去的車輦揮了揮,寬大的袖口隨風招展。
車輦內,原本給雲錦天勾起酸楚的水寒把這一舉看的清清楚楚,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分離的傷感給軒轅靜這麼一鬧倒淡去了不少。
“靜皇叔,父皇,師父還有紅葉,再見!”心中默唸了句,隨著車輦轉過彎道,落鳳城高大的城門樓給路邊鬱鬱蔥蔥的林地擋去,水寒撂了車簾重新坐回去。與剛才的憂鬱不同,清秀的小臉上掛了盈盈的笑意。
“那個穿紅衣的人是誰?”軒轅天晨問。紅葉,靜皇叔,自家父皇他都認識,那個穿銀紅紗衣的男人他沒見過。雖然離得遠看不清樣貌,單聽那曲子看那身形動作此人必是才色俱佳。
“師父。”
“先生。”
一同傳來的水寒和軒轅天鴻的聲音。
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看軒轅天鴻,再看看水寒,師父?先生?
“雲侯。”這一次倒是異口同聲。
“雲侯?雲侯會武功?九弟的功夫難道是跟雲侯學的?”雖未見過雲錦天,自己父皇專寵雲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