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瞧,她可真是好福氣’。所以,往後我若有不妥之處,你無需顧忌;直接告訴我,可好?”
傾國傾城之人,還有那般大的本事;待一切結束,她不想自己還是那個倚靠他的牽�炕ā�
自己的缺點,有時真是難以發現;她只想把那些不好的,都變成好的;而不是一味的讓他包容,一味的讓他接受。
她的要求,他自然點頭應下。
瞧,她就是這樣,越挫越勇。
這裡的女子,大致分為三類:一種,是生在貴族,嬌生慣養,性子驕橫。
若是犯了錯處,還偏生提不得。提了,便是一出鬧劇,甚至會害人性命。
另一種,便是沒有身份地位,逆來順受。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半分不懂忤逆,委屈自己,滿足別人的**。
還有一種,心思玲瓏,亦是聰慧;能辨是非,卻也難保死不悔改。
一般宅子裡的,就是第三類人;妻妾之間的明爭暗鬥,妯娌之間的機關算盡。
哪怕知道自己錯了,也要博個善名。對於錯處,只會耍著手段,讓人認同她的做法,不會承認自己是錯的。
可眼前的人,性子堅韌,聰慧大方。
錯了,便是錯了。
她能認,她能改;她也好面子,她也有尊嚴。
可是,她更明白,尊嚴二字的意義。
或許,這便是她靈魂的不同之處。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受的教育不同;她的堅韌,她的聰慧,讓他欲罷不能。
他看向她的眸子裡,閃著光亮,猶如空中的太陽,晃目的很。
寧夏還在想著,若真見著周宇鶴,能不能變成點頭之交?他卻是低頭一吻,奪了呼吸。
在他索吻之中,她的柔情配合,讓他心中發軟;她的醒悟,讓他眸中發亮……
“怎麼樣?這個登山服還行吧?”
穿著秋怡做好的登山服,寧夏轉過身,問著北宮逸軒。
北宮逸軒看著她身上的衣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看起來倒是不錯,只不過,這樣穿出去,終究怪異。”
這衣裳倒是寬鬆,粉色與黑色的搭配,看起來也不錯。
瞧她蹦蹦跳跳,試著衣裳的彈力時,他也覺得這衣裳穿著進山,確實很好。
只不過,這衣裳穿出去,終究怪異。
“不怪啊。”
嬌笑一聲,拿起外袍直接穿上。
“吶,裡面穿著登山服,外頭套個外袍就好;現在還有些冷,山裡頭溫度一般偏低;這樣進山,還保暖;若是有事兒,外袍一脫,腰上有繩子,靴裡有匕首,包裡有救生工具,我好歹也算是個能自救的人。”
既然要一同去蘇江,她自然要做好十足的準備,不能再讓自己成為他的累贅。
以前雖稱不上旅遊達人,好歹也參加過幾次驢友的深山探險。只要有自救工具,遇到事兒,也不至於等死。
“瞧瞧,這揹包也是秋怡幫我做的;你看,還有油布防水,裡頭還有許多的小格包。繩子,食物,水,還有帳篷……”
將包裡的東西一樣樣的拿出來,她這寶貝的模樣,看的北宮逸軒默默皺眉。
待她將東西都拿出來了,北宮逸軒點頭以示清楚了。
默默的將東西都放回了包裡,這才擰著包,在手裡頭惦了惦。
“你確定要背這個包?”
她現在虛弱的,包都比她重了,她能背的動?
便是背得動,他也不能讓她背!
寧夏卯足勁兒擰了一下,而後傻笑道:“那什麼,我只是告訴你,我們準備了這些東西,我沒打算自己背。”
都是用得著的,她著實想自己背,要是遇到問題,不必求人。
可是,她好像真的忽視了重量的問題。
“繩子,匕首,衣裳。這些你可自己背。”
一大包的東西,只有三樣東西留在了包裡,其他的,被他無情的放到了桌上。
“這些東西,讓方曉她們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哦。”
東西收拾好了,他左右想了想,與她說道:“再過三日便動身,你身子虛弱,只怕是受不住;我渡一層內力給你,好歹,有內力護著,不至於這般虛弱。”
一成內力,那是寶貝啊!
要是她收了這一成內力,那可比秋怡她們都厲害了!說不準,還能與方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