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厚待她!
“逸軒,你別這樣。興許明天就沒事了。”
這會兒北宮逸軒的神色實在是嚇人,雖然是笑著,可這笑怎麼看怎麼駭人。
面對她的擔憂,北宮逸軒卻是不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她,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在看著她,想著什麼似的。
因為寧夏沾不得油,所以只能吃素;晚飯時,吃著素菜,跟沒事兒一樣的,吃的很香。
白天吐了幾次,身子疲的很;夜裡點了安神香,倒也睡的沉了。
寧夏睡著,北宮逸軒卻是睜眼看著她;夜深了,這才摟著她閉眼。
睡的迷迷糊糊間,聽得她喃喃自語;睜了眼,湊近一聽,卻從她含糊不清的夢話中,聽出了三個字不斷的重複。
周宇鶴!
這三個字,從她嘴裡一次次的重複著,竟像是情人間的牽掛一般,道不盡的纏綿悱惻。
坐在床邊,聽著她的喃喃自語,目光落在手腕處,她親手所結的紅繩之上。
是不是很可笑?這一切實在是太過諷刺!
最愛的人在身邊,卻喊著仇人的名字;該說老天耍的太狠?還是該說命運捉弄?
嘆了口氣,轉身坐回床上。
“蟬兒,醒醒。”
喊著那人,必是夢到了什麼;擔心是莊映寒的夢境,只能將她搖醒。
平日裡點了香也難以睡沉的人,今晚卻是搖了許久才將她搖醒。
她一睜眼,眸中卻是透著殺意;北宮逸軒傾身欲將她扶起來,她卻是迅速出手,掐住他的脖子:“我殺了你!”
四個字,在意料之中。
“蟬兒,是我,我是逸軒。”
他開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