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聽說你昨夜裡摔壞了公主玉佩,受了公主責罰;莫不是心生怨恨,想借此機會壞了公主名聲?”
宇文瑾這番話,代表他是選擇了第一條路,保住公主的名聲。
如此看來,他還是對公主有幾分在意的;畢竟是兄妹,不是麼?
可是,事實真是如此嗎?
寧夏心中冷笑,靜靜的瞧著他們作戲;果不其然,謝雅容在聽了這話之後,搖頭否定,“殿下,不是的!奴婢斷不敢怨恨公主!是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將奴婢擄進了書房,奴婢不從,他便強行給奴婢灌了藥,這才讓他得了手。
奴婢瞧著那藥還剩了許多,不是在他身上,便是在那書房之中,奴婢斷然不敢壞公主名聲,還請殿下明查啊!”
謝雅容扯出了藥物之事,宇文瑾的表色就難看了幾分;像是對她不知好歹,不懂得看清形勢而惱怒。
這個時候,不是該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保住公主的名聲嗎?
他想借此機會算計莊映寒,最後都因為兄妹之情而改變了主意,這丫鬟怎的這般不知輕重呢?
宇文瑾的神情,就是表達了這麼一個意思。
“好了,你不必多言!本皇子知曉你對公主心有怨恨,故此有心壞公主名聲!”
說罷,朝小皇帝歉意一笑,“皇上見笑了,丫鬟不懂分寸,受了責罰便對主子生怨。”
這意思是,要將丫鬟和方童給弄死,將這事兒給壓下了。
事情到了這步,壓下自然是好的!畢竟都是皇族之人,鬧大了,對誰也沒好處!
小皇帝對此,並不表態。他這不置可否的態度,讓人難以琢磨他的心思。
眼瞧著宇文瑾要將這事兒給稀裡糊塗的結了,北宮榮軒自然是不樂意的!他可等著小皇帝給北宮逸軒和莊映寒定罪呢!如何能讓這事兒就這麼結了?
一旁的周宇鶴瞧的嘴角微勾,誰都看的出來這一出是有人設計!他可不管到底是誰算計,只要能把北宮逸軒扯進來,他必然要滲和的!
若是將北宮逸軒和宇文婭扯到了一起,北宮逸軒必是要娶宇文婭的!
那人娶宇文婭,娶的好啊!
若是娶了,必然是違背了和莊映寒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莊映寒那女人向來要強,如何能忍?到時候鬧起來,還怕二人不會分道揚鑣?
所以,只要這事兒死捉著北宮逸軒不放,就能讓北宮逸軒脫不了身!
兩個男人原因不同,目的卻是一樣的;故此,在小皇帝表態之前,北宮榮軒發表了看法。
“皇上,微臣可記得,皇上處罰微臣之時,說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情況,只有查出藥物方能下結論,皇上若是未曾相查便下了定論,只怕對這位姑娘不公平!”
北宮榮軒說完,一旁的周宇鶴亦是點頭認同,“攝政王言之有理!本皇子可記得,當初在雪域之時,心生善念救下皇妃,郡主可是立馬就提出了成婚之事;如今本皇子信守承諾,與皇妃結永世之好;郡主向來愛憎分明,想來此事,是要查個清楚才行的吧?”
一個兩個,都是受過算計的;再加上身份地位擺在這兒,也有說話的份。
小皇帝目光在二人面上掃了一圈,最後轉向寧夏,“安國郡主如何說?”
如何說?用嘴說唄!
寧夏目光轉向宇文瑾,倒是對這人的腦回路多了幾分認識。
這人,確實比染九那小子有腦子!
只不過 ;,你有腦子,我男人更有腦子,我等著看你被打臉!
心中冷笑,寧夏身子一側,做了個請的手勢,“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莊映寒向來敢作敢當,手下人亦是個個本份!我倒要瞧瞧,今兒個有什麼魑魅魍魎混進了府上來!”
她這一開口,宇文瑾眸中便是一抹光亮。
今日這一局,橫豎都是算計莊映寒和逍遙王的,小皇帝樂得瞧好戲;不管勝敗,對他而言都沒有損失,若是查出了藥,他也有法子讓逍遙王娶不了宇文婭!
畢竟,逍遙王娶了大宇公主,對他不利!
各人一方算計,小皇帝當下吩咐應瞿帶人搜查。
方童身上沒搜出東西,目光自然就落到了書房之中。
就在眾人等待之時,書房傳來一個聲音,“找到了!”
三個字,眾人面色各異。
眾人看去,只見應瞿手捧紅木托盤而來;托盤中,放著一個瓶子,還有半塊玉佩。
“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