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童忙跪到她身前,“主子恕罪,屬下……”
“這是怎麼了?”
方童的話,被一個聲音打斷 ;。
一轉身,瞧著不請自來之人;寧夏眉頭一裹,質問隨後跟來的護衛:“王爺來了,為何沒人通報?”
“回,回郡主,奴才,奴才……”
護衛斷斷續續說不清一句話,寧夏目光在護衛慘白的面上掃了一圈,冷聲一笑:“若是沒記錯,王爺此時當在攝政王府禁足吧?禁足期間,擅闖莊府,打傷莊府的護衛,不知王爺何意?”
禁足,多麼諷刺的兩個字。
堂堂攝政王,前有軍功,後有兵權;竟然淪落到被小皇帝禁足,這是多麼可笑的事!
顯然,那兩個字,讓北宮榮軒心裡頭不痛快了;目光冷冷的落在寧夏身上,步子邁動之間,屋中殘留的情香,越發刺激的他想起過往之事。
想起與謝雅容的種種,想起那些敗局,心裡頭的恨意,不由的升了起來。
“本王如今已是自由身,難道郡主對皇上的旨意,有什麼不滿?”
渣男這話,寧夏淡然回道:“本郡主如何敢不滿?只是王爺這才得了自由身,便擅闖莊府,不怕安國再參王爺一本?”
“參本王?”北宮榮軒目光落於凌亂的書桌,瞧著掉了一地的醫書,語氣亦是寒了幾分,“都言一夜夫妻百日恩,雖說安國郡主請了和離書,舍了這大好姻緣;本王卻非無情之人,本王可還記得與郡主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