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淡漠的請罪,寧夏退後幾步,與北宮逸軒並立。
看著她淡然的模樣,周宇鶴淺淺一笑,“郡主言重了,若非郡主及時出手,只怕我會摔進了河裡。”
這回話,寧夏只是淺淺晗首,未再多語;北宮逸軒目光微沉的看著周宇鶴,看著他身上的藍衣,只覺得刺目的很。
寧夏將裝了河螺的木盆給端了起來,指著相反的方向,與北宮逸軒說道,“還差一些,那頭好像許多,我們去那頭瞧瞧。”
四目相對,她眸中是淡然的笑意,面對周宇鶴之時,那份從未有過的平靜與淡然,讓北宮逸軒放鬆了下來。
“好!”
一個字,一份笑意;二人往前走著,寧夏隨手將河邊的野草抽了幾根,與北宮逸軒一起,將螃蟹給綁了綁,打了個扣,這才笑著放進了盆裡。
“好厲害,這麼大一隻,晚上回去吃蒸螃蟹。”
她這般說,北宮逸軒笑著點頭, ;一手端著盆,一手牽著她的手,與她漫步於河攤上,說起方才是如何發現這螃蟹的。
一路低聲淺語,她真誠的的讚美,那輕緩的笑聲,與這河流相融,端的是令人心神愉悅。
看著二人走遠,直到那談笑再也聽不清了,周宇鶴低眼看著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方才那一抹擔憂,雖不是對他,卻讓他心中一軟。
平日裡,她便是這般對北宮逸軒嗎?那話中的情意,那眸中的深情,分明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