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放過,她真是欲哭無淚啊!
“雖知那人就是挑釁,可我與蟬兒一起,一想起那人之舉,便是燥動的很,就是想要蟬兒嘛。”
他這索取之間,卻是擺出一副委屈模樣來討安慰,寧夏表示,我也安慰不了你啊,我現在骨頭都要散架了啊!
寧夏的悲憤,直接就轉到了周宇鶴身上,那個男人,真是沒見著都厭煩!
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看的北宮逸軒心中暗喜。
這些日子處理了好些人,可週宇鶴那廝顯然是不罷休;什麼把戲都在玩兒,他真是沒那閒功夫與之算計。
所以,拉著她不分場合的索取,一來是真想,二來是兵不血刃將周宇鶴的計給破了!
如今,他倒是等著周宇鶴來,他倒要瞧瞧,周宇鶴來碰了一鼻子灰,狼狽而回的模樣!
呵,想搶我老婆,你還嫩了點兒!
解鎖新一輪的姿勢之後,寧夏真是累的想就這麼睡下去,什麼事兒都不管了!
可是,心裡頭又惦記著方曉的事,只能爬起來穿衣裳。
“蟬兒辛苦了,我來伺候蟬兒。”
那人滿面春風,笑的甚是動人。
這麼一張勾人的臉,她現在是見著就害怕了!
裡頭,滿足的人哄著疲乏的人;外頭,方曉加入了戰爭,和昊天一起,將那少年給逼的遠遁而去。
“又讓他給跑了!”
一道青煙擋了路,方曉二人只得後退,眼睜睜的瞧著那少年破窗而去。
許以明從方曉出手開始,便是滿眼的崇拜。
那眼神好像在說著:哇塞,這就是我的女人啊!我。靠,我女人好厲害有沒有!哎呀,這麼好的身手,在床上是誰打誰啊?
那人腦子裡,已經由崇拜轉到了兒童不宜的畫面;以至於,方曉走到他跟前時,他還搖頭嘖嘖兩聲。
“方曉,以後在床上,你不能跟我動手。”
方曉呆。
昊天愣。
好半響,昊天輕咳一聲,退到門旁,假裝沒聽到,“也差不多用午飯了,你們先去點菜等著,主子與夫人在商議要事,晚些再去。”
方曉真是尷尬的很,方才許以明吻她,就讓她覺得不自在了;如今還在昊天跟前說這樣的話,這男人真是……真是討打!
瞪了許以明一眼,方曉轉身便走;許以明朝昊天淺淺一笑,忙追了過去。
點菜,方曉以大補為主。
昊天的話,許以明聽不明白,方曉卻是聽明白了的。
主子一拉著夫人走,那可不是談事兒那麼簡單的。
“方曉,你們平時都吃這麼大補的嗎?”
許以明甚是不解,看王爺那身子,完全不需要補啊!
王妃身子也好,以前和王妃一起吃,也沒見吃這麼補啊!
方曉看了他一眼,雲淡風輕的說道:“往後你就知道了。”
當然,若是王爺以後節制些,這些事兒也就是過去了;若是王爺還那般如狼似虎的,許以明遲早也會瞧出來。
當寧夏二人進來時,飯菜已是上桌。
“方曉,談的如何了?”
吃飯之時,寧夏問著方曉。
方曉想了想,卻是沒開口。
許以明知道方曉是還在猶豫,代答道:“若是我與許家斷絕了來往,自立門戶,沒了許家的家產,王妃還願將方曉嫁我嗎?”
這一問,問的寧夏眉頭一蹙。
有沒有家產,這個她說了不算;問題是,為何要自立門戶?難道,許家人不接受方曉?
可是,方才不是還說了沒問題的嗎?
“就算要報仇,也會尋我和蟬兒,如何會尋你們?”
一直安靜的北宮逸軒,卻在此時忽而開口。
寧夏一聽,想了甚久,這才明白方曉心中所憂之事。
原來是這樣啊!
“餘孽已清,如今只剩一人在牢中自生自滅,你與方童往日都是易容辦事,如何會招來仇家?加之旁人眼中,你們不過是下人,再是得主子寵愛,也都是身份有別;便是有仇,也不會尋你們的麻煩。”
北宮逸軒這話,雖是不怎麼好聽;可是,這也是事實。
方曉兄妹不過就是下人罷了,哪怕是殺了人,在外人眼中,那也是得了寧夏的意思去辦事;所以,就算要報仇,也會尋寧夏,不會找一個嫁出去的下人麻煩。
方曉沉默,良久之後,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