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柏來時,倆人正在你儂我儂,輕咳一聲,旭柏說道:“主子,皇上召見。”
“不去。”
簡單兩個字,不溫不火。寧夏表示,自家男人這有點不對勁兒啊!
旭柏自然明白自家主子在惱火著什麼,看了一眼不解的寧夏,嘆了口氣。
哎,紅顏禍水啊!
以前怎麼沒發現,夫人竟有這等本事!竟是使得匹敵的兩個男人都變了性子。
旭柏給小皇帝回了話,那人就是黑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這是幾個意思啊?那日進宮不是還商量的好好的?怎麼這一轉身就變卦了?
這問題,也只有北宮逸軒能回,這答覆自然是:你讓我進宮商議接待之事,我本是想著以禮相待;可是周宇鶴那小子是如何做的呢?他把我老婆抱到了床上!這種事都做的出來,還要我接待他?
不好意思,我北宮逸軒心眼兒小,不想見他!
非但不見他,還要讓他灰溜溜的滾回去!
北宮逸軒直言不接待,也表明了寧夏不會出面接待,然後,小皇帝就不高興了。
雖說交了兵權,可好歹也是北煜的王爺;加之寧夏如今的身份,兩人都該去接見東周的太子才是。
可是,現在只有他自己接待周宇鶴,這讓他面子沒地兒擱啊!
小皇帝不高興,周宇鶴也不高興啊!
他的人全死了,現在他可是孤家寡人;師父如今是不管他,北宮逸軒更是言明不會放過他;他可真沒想到,這才到北煜,就被北宮逸軒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想到這,他又憤憤的罵著:寧夏那該死的女人,喝那麼多做什麼?老子還什麼沒撈著,卻落得這麼狼狽!
若不是她喝多了太誘人,他至於抱著她就往床上跑?
兩個人都不高興,最後倆人一合計:你不接待是吧?那我去找你!
於是乎,腹黑的二人知道寧夏和周宇沫幾人在河邊散步之時,踩著落日的餘暉,直接就追了過去。
“主子,皇上和周宇鶴來了。”
旭柏表示,那二人一起來,他一個也不敢攔啊!
北宮逸軒點頭以示明瞭,吩咐旭柏將弓箭拿來,這才走到寧夏跟前說道:“夜幕之時歸鳥甚多,今日倒是想打些鳥兒吃。”
寧夏眨眼,表示自家男人這心血來潮也太奇怪了!
鬼醫看著落日,想著東周傳信之事,微一思量,就知道北宮逸軒的心思了。
無奈搖頭,鬼醫提著果子坐在河攤,才不管那二人的事兒呢!
小皇帝和周宇鶴一來,凌羽豐就帶著周宇沫去故地重遊了,才不參與這二人的爭鬥之中。
小皇帝心說,接待東周太子,開心就好。而周宇鶴跟北宮逸軒不對盤 ;,這事兒他也知道;所以,將人帶來之後,小皇帝就跑到車前,牽著一人下了馬車。
看著許瑾瀾之時,寧夏一愣。
喲呵,小皇帝這是藉著接待外使的機會,引薦未來皇后啊!
得,看來今兒個又該熱鬧了!
正在想著,小皇帝牽著許瑾瀾,直接去遊河了。
然後,就剩下北宮逸軒和周宇鶴四目相對。
看著二人,寧夏表示,這氣氛不太對啊;然後寧夏就跑到鬼醫跟前,輕聲問道:“師父,我怎麼覺得他們一見面氣場就不對啊?”
那是自然,你都要被脫光了,那氣場能對嗎?
逍遙小子今兒個是不會放過寶貝徒弟的!
正在想著,便見北宮逸軒彎弓搭箭,瞄準空中飛過的鴿子。
一收一放,鴿子直直掉了下來,沒消片刻,便有人提著鴿子走了過來,將鴿子丟到地上,把腳上的信取下給了北宮逸軒。
今兒的鴿子,格外的多,看著地上堆那一堆鴿子,寧夏也發現不對勁兒了。
這,不可能今日的鴿子都往這方向飛了吧?
寧夏的疑惑,北宮逸軒卻是直接問了周宇鶴,“今日真是好生奇怪啊,怎的鴿子都往這兒飛了?難不成,知道我想烤鴿子吃?”
周宇鶴那個恨吶,他若是還想不到為何,那就真是蠢到家了!
之前傳信回東周,如今鴿子正往北煜回信,北宮逸軒知道他的動作,命人追趕,逼的鴿子往此處而來。
如今回信都到了北宮逸軒手中,他可真是有口難言!
之前他劫北宮逸軒的信件,如今北宮逸軒當面打臉,這回禮可真是半分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