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收拾妥當之後,便進了屋子,揹著她,緩緩的出了莊府。
“凌羽豐,謝謝你。”
謝謝你,以大哥的身份揹我出嫁。
凌墨乃莊偉澤副將,凌羽豐已認祖歸宗,如今,更是以莊映寒兄長自居。
寧夏一直沒敢告訴他,她不是莊映寒之事;北宮逸軒亦說,此事不必讓凌羽豐知曉。
或許,凌羽豐這樣,心裡也會好受些吧?
畢竟,當初他各種算計;到最後才知道,是莊將軍一家受到牽連,所以,他也是心有不安吧?
“你能嫁給他,我很高興,祝你幸福!”
真誠的祝福,讓人心中發暖。
一年多的陰謀算計,爾虞我詐,在這幾年的時間裡,她靠著自己的努力,贏來了認可,贏來了尊重,也贏來了屬於她的幸福。
花轎往前,順著長長的紅毯,一路往逍遙王府而去。
錦繡良緣,是她的努力所得。十里紅妝,是她的幸福開端。
人生勝敗,註定於你的拼搏,只有你努力了,才能過上想要的幸福生活。
繁複的婚禮,累卻幸福;待四周安靜,蓋頭挑起之時,她展出了她的嬌媚柔情……
熱情的人,猶如空中的烈日;那帶著酒香而來的人,熱烈的讓人難以招架。
新婚之夜,他與她共同綻放,綻放那,旁人所看不到美……
床上的人,相擁而眠,大紅喜被,宣告著二人的幸福。
恍惚之間,那人似聽到有人在喊著他。
“白傾城!白傾城!”
這個名字,甚是陌生,可他卻奇怪的認定,那是他的名字。
“白傾城,我是果兒。”
恍惚的名字,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
當他靈魂站起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那個傾城絕色之人。
“果兒。”
有些生澀的開口,卻發現,叫出這個名字時,異常的順口。
那人高興的笑著,可那笑中,卻有他看不透的情緒。
“我終於找到你了,只可惜我方才又去惹禍了,和蜃樓的人打了一場,此時沒有多餘的法力助你重塑仙身。”
隨著她的笑談,許多的記憶隨之而來。
“你很難過嗎?”
“哎,你認識雪姨嗎?”
“白傾城,你好像是這個名字吧?”
與她初識的畫面,於腦中緩緩流淌;曾經的愛與恨,都在此時重現。
“你,還好嗎?”
若是以前,他不敢問她好不好;因為,在她心中,只有那人所給的,才算得上好。
可是,此時,再次面對她,他能平靜的問她,可還好?
他此問,她點頭;那絕色的面容之上,是淺淺的笑意:“我很好,很好,很好。”
“玉華瓊呢?他待你可好?”
這一問,她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我還沒追到他呢,他走的太快,我還得繼續追。”
這般說著,她似不想再多言,“你再等我些日子,我過些日子再來助你重塑仙身。”
“不必了。”他搖頭:“如今,我很好。”
他有了蟬兒, ;他很好!
那些日子,她追著玉華瓊,他追著她。
可是,到最後,玉華瓊不曾回頭,她亦不曾回頭。
在這場追逐之中,每個人都在往前走,都不曾回頭看一眼。
他所言,她微愣。
“我成親了,今日大婚。”
他這般說,她又是一愣,隨即大喜:“當真?真是太意外了!我都不曾帶禮來。”
在身上摸索一陣,她拿出那個桃核:“這個送你。”
看著那桃核,他嘴角一勾,“她總問我,身上為何有桃花香。”
他這話,她微微一笑:“那一罐子的千年桃花釀給你吃了,你自然是日日招桃花的。”
說到這,二人相視一眼,又是一笑。
笑過之後,她看向床上那人。
他說起了她的來歷。
聽他說完,她一愣:“原來我放進來的,竟是她!”
“你放進來的?”他不解。
“我方才開結界,一時失了水準,好似開錯了。”她咧嘴一笑,還是那麼自在。
他微一沉吟,說道:“果兒,我有一事相求,我可能幫我?”
他的要求,她聽的沉默,半響之後,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