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擺了擺手,對北宮逸軒這提議表示沒興趣。
周宇鶴轉眼看向他,似隨意說道:“鎮上鬧的那般兇,去那兒待著也沒意思;倒是許久沒在深山呆過了,與你們同行,倒也是趣事一樁。”
趣事嗎?
心中發寒,看著那人大搖大擺的往來路而回,北宮逸軒握緊了拳頭。
周宇鶴,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眸中冷笑,抬步跟了上去;二人未曾言語,卻在瞧著遠處輕笑的人,同時停了步子。
“秋怡,快點兒,快點兒拿來。”
一邊催著,手在背後不停的揮著。
鈴鐺隨著她的動作,聲聲作響。
秋怡無奈的笑著,拿著一盤花生過來。
“主子,你仔細些,莫被它傷著了。”
“我哪兒那麼嬌氣了?”
嘀咕一聲,拿起一粒花生,慢慢的遞了過去。
二人轉了方向,這才發現,被她擋著的,是一隻微偏著腦袋,十分可愛的金花鼠。
一條尾巴在後頭輕輕的掃著,小腦袋轉動間,眼珠看著寧夏手中的花生,似在猶豫著要不要搶?
“啦,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吃了!”
一邊說著,一邊剝著花生;剝了花生,在松鼠的目光下,慢慢的放進嘴裡。
“真好吃!你確定不要?”
本來坐在這兒心情不好,沒承想,居然跳來一隻小松鼠!
寧夏表示,這松鼠賊頭賊腦的太可愛,膽子也大!居然站在她旁邊兒,瞧著她手上的鈴鐺!
試探性的又搖了搖鈴鐺,松鼠似喜歡聽這聲音一般,又近了一些。
“吶,喜歡吧?喜歡你也搶不著。”
又是一聲輕笑,又拿了花生遞過去。
松鼠最終還是敵不過誘惑,伸了爪子,試探的靠近;在她攤手之時,瞬間搶了花生,退開甚遠。
那模樣,像怕她後悔似的。
瞧著松鼠的可愛樣兒,後頭三人都是沒忍住笑開了來。
寧夏又拿了一個花生,朝松鼠搖了搖鈴鐺:“喜歡吧?喜歡你就過來啊。這裡還有,你確定不要?”
那頭,寧夏誘惑著松鼠;這頭,北宮逸軒淺聲一笑:“平日裡,她總是這般隨性,性子亦是溫和,喜歡與人親近。不高興了,也愛說教,但她說教,卻是與旁人不同的。”
說話間,松鼠放鬆了戒備,一步步的靠近寧夏。
“你過來,我抱你。”
盤腿坐在地上,寧夏將花生倒在腿上。
松鼠又警惕的看著她,瞧她剝了花生吃起來,終於是忍不住的跳的近了;擺出一副在看風景的模樣,小爪子卻跟小偷似的,悄悄的抓著花生。
真是被這滑頭的小東西給逗樂了,連同周宇鶴帶來的不痛快,也在這會兒消了去。
“她其實很愛笑,有時候笑起來沒心沒肺的,有時候笑起來又很傻氣。許多不高興的事兒,她也是笑一笑便過了。她喜歡做美食,最近也迷上的音律;雖說學的不精,卻也努力練習。”
北宮逸軒緩緩的說著,那聲音似那山中流淌的小溪,輕淺悅耳。
周宇鶴的目光,鎖著遠處咧嘴大笑的人。
她分明是想摸松鼠,卻怕松鼠會跑一般;小心翼翼的靠近,又小心翼翼的收手。
“別看她平日裡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模樣,其實她的心也很柔軟;見不得我罰下人,也見不得手下人受人欺負。那兩個婢女與她同生共死,她也為了婢女付出不少。”
說道間,只見松鼠塞了兩個大花生在嘴裡,瞬間腮幫子鼓的可愛的很。
寧夏雙眼眯的似月牙,伸了食指,試探性的戳了戳松鼠的腮幫子。
戳著了,樂的揚頭失笑;卻又怕笑的太大聲,把松鼠嚇跑了,只能跟個傻瓜似的,一抽一抽的。
瞧她這傻氣的模樣,周宇鶴不免勾了嘴角:果真是個愛傻笑的!
“細細去瞧,你會發現,她真如夜空的繁星,光芒閃閃;讓你想握在手心,怕她閃著閃著,便跑了。怕她會消失在無垠的夜空,怕她會消失在你的世界裡。”
待北宮逸軒說完了,松鼠也離寧夏越發的近了。
當寧夏抬手順著松鼠的毛髮時,周宇鶴腦子裡瞬間閃過山裡的日子。
那個畫面中,她雙手壓著胸口,固定的頻率低頭渡氣;偶爾摸著他額頭,又低頭試著他的心跳。
那畫面無端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