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周宇鶴帶著她穿梭在林中,摟著她起起落落,都顯得順理成章。
畢竟,性命重要。
周宇鶴的態度和行為都在告訴她,他絕不會因為她,而慢了行程。
習慣了他的冷臉,也習慣了他的壞脾氣;如此兩日之後,對於搭他的順風車也適應了。
所以,在他出言,讓她半夜去尋藥時,她也只是回到:“好。”
甚至不再去問,為何要半夜尋藥?
滿天繁星,似淘氣的娃娃,眨著的眼,一閃一閃的,天真而美好。
舉著火把,寧夏等著眼前的花。
他說,這種花,在深夜才開,開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而她,要在花盛開時,將花采了。
舉著火把,寧夏打了個哈欠,問著赤煉:“赤煉,周宇鶴一直是這樣嗎?他脾氣這麼差?”
以前跟那人過招,他也擅長做戲,真沒看清他這壞脾氣的本性;如今看清了,真覺得難以置信。
所以說,上天都是公平的。
上天不會讓任何人完美無缺,周宇鶴各方面都優秀,所以他瞧不起人,脾氣也差,還是個種。馬……
寧夏問這,赤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意思,寧夏瞧不懂,也沒心思去懂。
等了許久,花終於是有動靜了。
看著花開,寧夏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絢麗的。
看著垂首的***瞬間挺直,花瓣散開那一刻,彷彿開啟了通往絢麗世界的生命之門。
花兒盛開的那一剎那,彷彿聽到了‘砰砰砰’的聲音;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