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給我找些素的?”
“我讓你去尋藥,便是不能走太遠;若能給你尋吃的,還需要你去尋藥?”
“……”
對方言辭,寧夏沒有有力的言語進行反駁。
瞧她無語欲走,周宇鶴卻將她叫住,目光在她身上掃著。
寧夏不明所以,他卻在注視之後,絲毫不避諱,撩起她的裙子,抬手就撕。
‘嘩嘩’兩聲,寧夏裡頭那布裙,前後都被撕了下來。
“這個你拿去裝藥,這個我拿去找吃的。”
“……”
寧夏簡直被驚呆了。
“所以,你為什麼不撕自己的?”
包紮傷口撕她袖子,裝藥材,裝吃的,撕她裙子。
他這行為,怎麼這麼不要臉?
偏生他這不要臉的行為,還這般理直氣壯!
“我記得,你裡頭都會穿一身衣裳;所以,哪怕撕了你的,也無關緊要。我沒那你奇怪的穿著,撕了我的,如何見人?”
所以,她穿吊帶,穿九分褲,反倒成了他撕衣裳的理由了?
想到這,就想到了雪域之上,他撕衣之事。
心裡頭,便是不怎麼舒服。
過往之事,說過放下,再去追究,自然沒了意思。
瞪了那沒臉沒皮的人一眼,寧夏一轉身,帶著赤靈去尋藥了。
瞧她走的遠了,因中毒而憔悴的人,卻是瞬間面色紅潤。
那人心情不錯,往相反的方向,尋著吃的。
“這個麼?”
赤靈尾巴把著一珠藥材,寧夏問了之後,將藥拔了裝進布包裡。
一路尋來,尋了不少的藥,有些她認得,確實是清毒的。
可是,這荒山野嶺的,沒有鍋,沒有爐,他這些藥,怎麼煎服?
一人一蛇尋著藥,離方才的地兒也越發的遠。
太陽爬到了高處,照耀著人間,陣陣暖意,令人心生愉悅。
當然,如果肚子沒那麼餓的話,自然更好了。
這般想著,寧夏坐到地上,問著赤靈:“還有多少啊?我好餓啊!”
赤靈又是一陣呼嚕,寧夏發現,它說了,也跟沒說一樣,反正她聽不懂。
寧夏跟著赤靈尋藥材,周宇鶴卻是捉了野雞烤著,吃了一大半。
吃得差不多了,這才將樹旁的果子摘了,裝了野菇,提著一隻野兔,悠哉的往回走。
寧夏第三次坐下休息之時,瞧著赤靈晃著腦袋,盯著一個方向,嘴裡頭不住的呼嚕著。
順著赤靈所看之處望去,只見那裡有一個似山洞的地方。
瞧赤靈這模樣,那裡好像沒什麼危險,不如,讓赤靈去叫周宇鶴,到這山洞來?
這般想著,寧夏起身,讓赤靈前頭開道,準備先去瞧瞧。
越往前走,只覺得四周的空氣越冷。
這種感覺很奇怪!
記得以前有個同事說,她們住的那個地方,有一座山,山裡頭有座廟,那山上也有天然泉水。
那條國道,經過那座山,離的卻是甚遠。
每次騎車從那國道經過,空氣都會冷上許多。
她沒去過,所以不知道真假。
可此時離那洞越近,空氣便越冷,這倒是讓她相信了幾分。
進了山洞,一片漆黑;過了許久,才適應洞裡的黑暗。
隱隱約約,聽著有水聲。
這聲音,就似有水一滴一滴落於水譚裡似的。
寒意,水聲,這感覺,怎麼有些熟悉呢?
腦子裡東西太多,寧夏想了許久,猛的停下步子。
巨蟒!
是了!上次赤煉帶她去尋藥,就是尋著這麼一個山洞,裡頭有一條巨蟒。
想到巨蟒,寧夏決定不走了。
顫抖著聲音,喊著赤靈:“赤靈,咱們回去吧,這裡頭肯定有危險。”
寧夏害怕,赤靈卻是搖頭。
那意思是,這裡頭肯定沒有危險!
而且,看赤靈尾巴不住的甩著,急著要進去的模樣,好像這裡頭有什麼東西是它要尋的。
“你確定沒有危險嗎?”
赤靈搖頭。
寧夏糾結片刻,這才跟著赤靈往裡頭挪著。
屏住了呼吸,寧夏擺出隨時開跑的動作。
只要裡頭有危險,她保證轉身就跑。
可是,當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