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送他回國。”
所以,按照反推理來說,宇文瑾真正布陷阱的地方,極有可能是北面。
先且不提會不會追去,便是眼下情況,也當是抓緊時間趕去穆鎮。
“所以……”
“所以,眼下應當往南面而去。”
一個聲音,突兀而來。
寧夏轉眼,看著那去而復返之人,有些驚異。
北宮逸軒看著那人,眸光一沉。
追來了?這樣還追來?他的驕傲,他對皇位的執著呢?
“你能這般推演,他自然也會推演;往東而去,與穆鎮相交,亦是不妥;所以,最安全的,反倒是南面。”
那人淺笑而來,閒庭信步間,立於二人身前,看向北宮逸軒:“你也這般認為,不是麼?”
周宇鶴面上帶笑,語態輕和;那眸眼中的肆意倜儻,彷彿是與故友閒談風月。
北宮逸軒未言,卻是輕點著頭。
不可否認,許多觀點,他與周宇鶴想法一致。
寧夏看了看周宇鶴,又看了看北宮逸軒,瞧北宮逸軒面色平靜,沒甚驚異時,這才說道:“聽說周宇傲二人好似有所動作,還以為你是回東周了。”
“有師父在,萬事大吉。”
淺笑一聲,周宇鶴轉眼看向寧夏。
“那日瞧著一隻野狐,心生喜愛,忍不住的追了上去,雖說耽擱了兩日行程,倒是捉了一隻幼崽。”
說話間,一隻通體雪白的幼狐,被赤煉給追著奔了過來。
瞧著那小東西邁著小短腿,奔跑在草叢裡,寧夏只覺得整個心都融了似的。
那小東西,好像同事養的薩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