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些法子了。
不想用藥,不想耍手段;只覺得那些法子用在她身上,都失了味道了。
若用了藥,讓她失了性子,還有什麼意思?
“倘若……倘若沒有北宮逸軒呢?”
自語之間,兩個小東西均是轉首朝他看來。
赤煉猛點頭,赤靈卻是搖頭。
很明顯,赤靈不贊同這法子。
在赤靈的眼中,殺了北宮逸軒,同殺了赤煉是一樣的。
若有人殺了赤煉,它會難過;那麼有人殺了北宮逸軒,她也會難過的!
師父說過,她和北宮逸軒,是離不開的。
兩個小東西太過靈性,這些都能想到,倒是讓周宇鶴難堪了。
原本還在哄著的,卻因他這句話吵了起來。
耳邊吵吵鬧鬧的,嚇著了毛毛,一個躍身,跳下枝頭,急躥而去。
空中的星辰,異常的耀眼,一如她從高空飄落之時,那一眼的觸動。
“他的溫柔,我也有啊;哪怕不殺北宮逸軒,哪怕山崩地裂,給我個機會,與她獨處又如何呢?”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他也不知是如何出口的?
吵著的兩個小東西,聽著這話,卻是同時點頭。
不要北宮逸軒,有個機會獨處,以主子的魅力,定然能讓她動心的。
空中的星辰,在這時候閃爍的越發厲害了。
往回走的人,抬眼看著夜空時,一聲驚呼:“流星!”
流星雨!
抬手指著天空,寧夏顯得很是激動:“逸軒,你看,流星雨!”
星辰墜落,片片流光;看著空中景色,北宮逸軒眉頭微蹙:“在這裡,星辰墜落,乃不詳之兆。”
“瞎說的!”
寧夏一笑,撫平他蹙著的眉頭:“我們那裡,可都盼著看流星了;我們的習俗是,看到流星,許個願望,老天爺會收到這個願望,讓你夢想成真。”
“這般多的人,都許了願,老天爺如何忙的過來?”看她合手許願的模樣,北宮逸軒一聲失笑。
只見她認真的許了個願望,這才回道:“拼人品拼運氣咯,誰的人品好,誰的運氣好,老天就更快的接收到誰的訊號咯。”
其實,說到底,不過是一個信念罷了。
心裡頭有願望,便會朝著那願望去努力;有了信念,努力奮鬥,自然美夢成真。
她這般說了,北宮逸軒這才點頭贊同:“上天不會憐憫任何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憑著自己努力而成。”
“是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今晚就我一個人許願!”皺了皺鼻子,寧夏笑道:“我運氣差,千萬不要跟人撞車。”
“蟬兒許了什麼願望?”
“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真的不說?”
“不說不說就不說……”
歡快的笑聲,曖昧的音律;月漸深,音漸消……
這一夜,周宇鶴就那麼看著空中之月,若有所思的坐在枝頭。
斗轉星移,天空放亮。
遠遠的看著她出了山洞,收拾行囊準備起身。
“鬼醫師父傳來信件,讓你早些回去,聽說周宇傲和周宇恆似聯手有所動作。”
一道身影閃來,周宇鶴抬眼,看著北宮逸軒含笑模樣。
一封信,轉交到他手中,北宮逸軒似鬆了口氣:“所幸你並未離開,如今信送到了,我也不必再派人去尋你。”
周宇鶴接過信,拆開掃了一眼,便將信化作粉末。
周宇鶴看著遠處逗弄著毛毛的人,未發一語;北宮逸軒目光清寒,緩聲說道:“無論如何,多謝你手下留情,沒讓她走火入魔廢去一身功力;如今你有要務在身,若還記掛著仇怨,我北宮逸軒隨時等著你。”
言下之意,你記掛的是皇位;眼下情形,還是回去守著你的儲君之位更重要。
你與她之間的仇,我自然接下,我隨時等著你來尋仇。
說罷,也不待周宇鶴回話,北宮逸軒飛身而去。
“去哪兒了?老半天沒瞧著你。”
瞧著北宮逸軒含笑而來,馬背上的人淺聲說道:“帶的油不少,咱們趕路快些,中午做些好吃的。”
這次回來,真的榨了植物油。
一想到油條,想到煎餅,想到土豆餅,寧夏就覺得口水不受控制了。
“擔心他們不仔細,有紕漏,去洞裡檢查了一遍。”